苦的可是葉陽自己。
圖清沒來這個家的時候,除了老太太誰起來那麼早過,所以她隻能把怒氣都撒在圖清身上。
她動手擰了圖清的胳膊:"你少來這一套,你非要折磨我是吧?"
圖清身上的肉本來就少,被這一擰疼的叫了出來。
自己還沒說什麼,就看見許君安已經駕駛着自己的輪椅撞到了葉陽,将她直接撞得人仰馬翻。
許君安輕飄飄地說一句:"不好意思阿姨,輪椅忽然自己失控了。"
葉陽才不會信,她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見到她面目猙獰,劍拔弩張,圖清擋在了許君安面前。
"阿姨,你這樣說話就很過分,你把那個鬧鈴找過來去查查到底有沒有我的指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放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看不上許君安,但也沒有必要這樣冤枉我。"
當時她生氣直接把鬧鈴就往外扔,誰知道扔到哪裡去了,而且都這個點了,說不定已經被别墅負責打掃的給掃走了。
她氣狠狠地看着圖清,整個人都是發抖的,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這樣狼狽過。
許君安忽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爸爸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回來?昨天他的秘書沒說要出差或者是應酬呀?"
圖清立馬換上了一副吃瓜的表情:"阿姨,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關心鬧鐘是誰放的,而是關心自己的老公為什麼徹夜不歸吧。"
葉陽已經暈了,昨天許傑跟她說,自己在要應酬啊,早上他回來的時候,确實一身酒味。
許君安見她懷疑了又說:"阿姨,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我和他同一個單位,為什麼他總是去那麼早,隻是偶爾晚去。會不會......"
許君安沒繼續說完,但是他覺得葉陽已經聯想到了,于是又**加**了一把火:"阿姨,你注意一點吧,别跟我媽媽一樣。"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裡,葉陽瞬間如臨大敵,開始思索着什麼,也沒空管他們。
圖清趁機推着許君安上樓了。
到了房間裡面,圖清才問許君安:"你知道你爸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嗎?"
"我怎麼知道,這天下哪有兒子管老子的事的?"
圖清立馬心領神會笑了出來:"原來剛才你是故意的呀,故意把矛盾轉移。"
許君安勾起一絲冷笑:"她自己怎麼上位的,她自己清楚。她自己可以那樣上位,别人也可以。"他饒有興緻地看着圖清:"所以昨天半夜你從外面出來就是去放那個鬧鈴?"
"對啊,她說的對,這個家裡除了我誰還能這麼閑。"
圖清覺得自己把鬧鐘放在很好找的位置,她自己找不到還怪别人。
他也不怕葉陽真的找到鬧鐘去驗指紋,人家警察也沒那麼閑。
等許君安收拾好去上班的時候,葉陽還在客廳裡等着圖清。
她已經穿戴整齊,看樣子是準備出門去了,看見許君安被保镖接出門,才頤指氣使地對圖清說:"昨天家務,我已經為你演示一遍了,今天就留你來打掃了,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一塵不染。"
圖清沒有拒絕,點點頭笑着說:"放心吧阿姨,一切都交給我。"
他的目光停留在葉陽的手腕上,她現在戴着自己替換了的那個镯子,看起來她也看不出來這個镯子的真僞。
等家裡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圖清把他所有的首飾都給換了,然後把真品放在葉陽床頭的抽屜裡。
說也奇怪,床頭的抽屜裡是空着的,什麼都沒有放,看起來葉陽是那種喜歡把奢侈品都放在明面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