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清給許君安拿了一塊草莓蛋糕之後,目光就鎖定了不遠處的葉陽,此時她正在跟一群貴婦人聊天。
倒不是葉陽多漂亮一下子吸引住了她,而是她今天穿得格外紮眼,讓他忽視不了。
她上樓把白紗裙換了,現在穿的是一件紅色,胸前滿是兩篇的禮服,好不紮眼。
“從這個角度來看,葉陽好像在讨好那群貴夫人。”
許君安漫不經心的說着:“對啊,她們之間也是有鄙視鍊的。”
圖清點點頭,表示完全能理解:“我懂,畢竟葉陽好像也看不上李婉。”
“你都這樣叫你媽嗎?”
圖清一臉無所謂:“她也不把我當兒子,那我也不把她當媽,禮尚往來喽。”
許君安不在繼續這個話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吃了一口手中的草莓蛋糕,甜的直沖天靈蓋,他直接咳出來。
“好甜。”
圖清有些慌亂的又是送水,又是擦嘴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麼甜,給老人過壽,放這麼甜的蛋糕,就不合理。”
“你别管這個了,推我去廁所清理一下吧。”
他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葉陽身邊的貴婦們的注意。
“真丢臉。”葉陽有些嫌棄。
他身邊的貴夫人看他這個樣子冷笑一聲,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好像沒有資格嫌棄他吧,你怎麼做上許太太的,我們可是都知道的。”
小三上位,趁原配病要原配命,這是她們最不恥的一種上位方式,畢竟他們的丈夫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娶個這樣的女人回家也影響自己的形象。
隻有許傑那種人,才是臉都不要了。
葉陽有些無語,但說不出反駁的話,他真的很努力想融入貴婦圈可是這些人總是一副傲慢的态度。
其是她心裡也瞧不上這些人,畢竟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全部家長還沒有她脖子上一串珍珠項鍊值錢。
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故意凸顯自己的項鍊來吸引她們的注意。
這個時候有個眼尖的人驚呼出來:“你這項鍊的成色好特别啊!”
葉陽沒有聽出來對方的言外之音,還以為她是被自己的這串項鍊給美到了,表情立馬變得得意起來,誰知道這個女人下一秒脫口而出的是:“特别的假,許家已經沒落了嗎?你都開始帶假貨了。”
這時又有一個女人開口:“你手上的金镯子掉色了,呵呵。”
葉陽立馬低頭看自己的手,白皙的手腕确實紮眼了一些黃色。
但她覺得不可能,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戴這些首飾,之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問題。
“怕不是戒指也是假的吧,一共就10個手指,你竟然全都戴滿了,貪多貪足。”
葉陽其實并不認識奢侈品,她買這些珠寶隻要是貴的她就喜歡,就必須讓許傑給她買,再仔細看它其中一個鑽石戒指成色确實不夠透亮。
“圖清!”
她咬牙切齒的低聲喊了一句心裡已經笃定肯定是圖清動的手腳,這兩天他都出門了,家裡隻留下圖清,打掃衛生他肯定能接觸到自己的珠寶,絕對是他給偷走了
她四處尋覓終于看到圖清把許君安從廁所退出來,她二話不說走過去薅着圖清的頭發就把他甩到了地上
“你個小偷,竟然偷我的珠寶!”
圖清吃痛的磨着自己的頭頂還差一點,他就感覺自己年紀輕輕,就要像他親爹那樣變成秃頭了。
他看着雙眼猩紅的葉陽,沒想到她到現在才發現端倪,更沒想到她會在大庭廣衆下就開始發作。
他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的看着葉陽,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邊,正是他随地大小演的最佳時機。
“阿姨,你這是在幹什麼?這可是别人的壽宴!”
這句話一出,才把葉陽的理智給拉了回來,她立馬看着四周,不少人都竊竊私語,還有人直接在嘲笑他,她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圖清期期艾艾的說道:“阿姨,你就這樣容不下我嗎?我和君安不會和你搶家産的,你放心吧,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我和君安了。”
許君安一開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圖清說到這句話腦電波意外的對上了。
他立馬推着輪椅擋在趴在地上的圖清面前,正對着葉陽,一臉不忿:“阿姨你這是做什麼?在家裡欺負圖清就算了,在這裡還欺負他,我知道我和圖清礙你的眼,但你也沒有必要在别人的壽宴上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