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藤條,大概就是所謂的異植。
如果隻是從外表看起來,這座塔确實還聽陰森恐怖的。
但夏溫黎卻覺得這地方,十分讓人舒适,至少比在帝星的其他地方要舒服得多。
夏溫黎跟着帝星警衛隊的人走到了塔門前。
警衛隊的人正打算拿起武器,對着纏繞在塔門上的異植的時候,異植已經先一步“呼啦”一下往四處散開,就好像遇到了什麼天敵,逃命去了一般。
但在散開之後,這些異植們又鬼鬼祟祟地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探出藤條,慢吞吞地在原地爬來爬去。
警衛隊隊員不明所以:“隊長,這什麼情況?這些異植出什麼問題了嗎?”
領頭的警衛隊隊長顯然也不知道原因,不過既然異植都自動讓開了,他也就不在多想:“管他什麼問題,異植是惡塔的人在管的,我們隻負責将人送到就好。”
“走吧!”
夏溫黎被他們帶着往惡塔裡面走:“進了這塔門,你就好自為之吧!”
夏溫黎并沒有其他人以為的那麼不自在,相反,這個時候的他自在得很,甚至還心情頗好地感謝了一些對方:“多謝提醒,其實這裡挺好的。”
雖然并不知道原因,但夏溫黎确實在惡塔裡感受到了星際其他地方沒有的那種自在的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警衛隊隊長随意地笑了一下,然後走進了惡塔,率先跟惡塔的人說了幾句話。
惡塔人員:“這次的人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警衛隊隊長:“這次來的人隻是一個低階精神力者,連異能都沒有,所以沒必要太将他放在心上,但是有一點,何議長說了,盡快安排他流放,随便流放到什麼地方,總之不要讓他好過。”
惡塔人員:“最快的流放名單是在五天之後,跟風許藍邵去一個星球,怎麼樣?”
警衛隊隊長思索了一下:“應該可以,先這麼安排着,我去彙報給何議長,如果有變故再來通知你們。”
夏溫黎:……
這些人是真不把他放在眼裡啊,這些話竟然是當着他的面說的。
不過星艦……
很快,夏溫黎就沒機會想東想西了,他被惡塔的人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面的人裝模作樣地在一個光屏前操作。
惡塔人員表情嚴肅地提問:“認錯麼?”
夏溫黎挑了下眉:“什麼錯?把一個連Omega都打不過的纨绔打了一頓的錯嗎?”
惡塔人員敲了敲桌子:“嚴肅點,認真回答問題。”
夏溫黎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你們都當着我的面把我的去處都安排好了,還有什麼形式好走的?愛怎麼記錄就怎麼記錄,直接走下一個流程吧,浪費時間。”
惡塔人員瞥了他一眼。
沒見過進了惡塔還這麼嚣張的……
倒也不能這麼說,其實惡塔裡面嚣張的人還是不少的,隻不過像這位沒有異能精神力不高的也是這個态度,倒是讓人着實沒有料到。
不過想到何議長都已經給他定好了下場,惡塔的人也就釋懷了。
他當真就自己在光屏上寫了,等到寫完之後站起身,帶着夏溫黎到了一個狹小的房間。
惡塔人員:“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裡待着,等到時候上星艦了會通知你們的。”
“别想着能夠跑出去,整個惡塔到處都是監控,惡塔外面還有異植,沒有武器沒人能夠從這裡跑出去。”
說完,對方就直接關上了門。
夏溫黎還聽到了“咔哒”地一聲,顯然對方還把門從外面上了鎖。
之後,他便聽到了一些離開的腳步聲。
到了這個時候,夏溫黎才放松了一些,開始打量起這個接下來五天要待的房間。
然後,他發現,這個房間裡除了他之外,竟然還有另一個人!
他發現對方的時候,對方正在上下打量他!
夏溫黎背靠着門闆,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對方率先開口跟他打了招呼:“你好啊,年輕人,你也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