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你到底發現什麼了?一直盯着人家的臉]
[是易.容面具?猜個老婆]
[不是苦艾酒,現在蘭醬和新一還沒去紐約啊]
[這次案件和酒廠無關吧]
[那你怎麼解釋小黑手上紙包印有烏鴉!]
[姐妹顯微鏡眼啊?]
[但是現場也沒有一瓶酒出現啊,應該是意外?]
[小心身後啊新一!]
[又是你顯微鏡姐]
烏鴉?酒?
餘川晃介不能理解,苦艾酒他沒聽過,現在所知唯一的酒是他馬甲的好同事琴酒,可是兩者會有什麼關聯?
至于那句小心身後,現場有什麼東西能動嗎?
餘川晃介盯着那具屍體不屑笑了笑。
總不可能是那具屍體動了吧?搞笑。
然後他震驚地發現屍體居然真的動了!
餘川晃介:……
餘川晃介:!
等等,屍體你先别動,讓他先安個美瞳,不然他打不過你。
被稱為‘屍體’的弘野醫生爬起來,僵硬的肢體發出咔咔的脆響,一雙陰沉充滿血絲的眼球猙獰瞪着餘川晃介。
“小鬼你怎麼看出來的,那個有名的偵探小子可是什麼都沒發現。”
聽到這話餘川晃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前的人正是工藤新一失蹤的罪魁禍首。
比武力值是不可能的,隻能靠道具取勝。
餘川晃介輕笑,指着面前人的臉。
“你的僞裝是很棒,連裝死都能騙過他,可惜嘴角的弧度,雙手交叉的位置還反了哦。”
“作為新手你真的很不行呢,乖乖去警局自首吧。”
以綁架兒童的罪名。
弘野醫生愣住,随後大笑,燈投下的陰影一點點刻畫出他可怕的臉,一步步接近餘川晃介,居高臨下蔑視他。
眼前的人好像沒有受到勸誘效果,餘川晃介感到有些不妙,後退一步,分神看向系統界面,驚恐發現勸誘效果沒有轉回來!
“……我和他是不是很像?”
餘川晃介還不等想明白他是誰,就被弘野醫生揪起衣領提起往下狠狠一摔痛呼出聲。
“明明是一樣的臉憑什麼他能受到大家喜愛!我隻能像陰溝老鼠一樣在大街上當讨人厭的流浪漢!”
“不公平!不公平!這不公平!”
‘弘野醫生’越說越激動擡腳就要狠狠踢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餘川晃介。
“住手!”
一顆足球旋轉到‘弘野醫生’臉上,将他擊倒在地。
——是工藤新一!
餘川晃介抱着左肘緩緩站起來,驚喜看向坐在狹小木櫃抽屜上的工藤新一。
他跳下來,臉上蹭着灰塵,海藍眼裡清明難掩璀璨,像大人一樣嚴肅緊抿唇。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是自願吃下毒藥的,他在得知雙胞胎的真相後,十分悔恨沒能早點找到你。”
“閉嘴!你知道什麼?!”
“他小時候就會騙人,故意把我丢在公園,就是不想讓我分走父母的關愛,害得我被拐走,吃盡苦頭!”
弘野弟弟眼睛發紅,像個被激怒的瘋子,他推翻遮擋路線的一切障礙物,大步跑到工藤新一面前揪起他的衣領提起。
“新一!”
餘川晃介驚叫出聲,工藤新一點頭示意他沒事,轉頭看向弘野弟弟繼續勸說着:
“連我這種小學生都知道苦杏仁味是氰.化物毒藥!身為醫生的他怎麼可能不清楚那是什麼!”
“不信你看桌子上的紙包皺巴的樣子,上面還有幾處顔色深一些的痕迹,那是你哥哥因為痛苦留下的眼淚!”
“怎麼可能……”弘野弟弟喃喃低語,滿臉不敢置信。
察覺到衣領的手開始慢慢卸力,工藤新一松口氣,蓦地竟被掐住脖子往上舉,他痛苦咬牙兩隻手試圖扒開束縛脖子的手,腿在空中亂踢想要逃離。
“為什麼要告訴我,為什麼!”弘野弟弟流下眼淚。
餘川晃介着急想要上前,左右尋找有沒有什麼可以像剛剛新一救他的足球一樣的東西。
沒有,什麼都沒有,東西都被那個男人踢翻到一邊,拿不到。
怎麼辦?
他怎麼這麼沒用,隻能等别人來救他,而他卻什麼也做不到。
甚至連朋友也救不了。
他還有什麼,有什麼是他現在能救下朋友的東西……
一定要有,必須要有!
……
“唔……”
工藤新一快堅持不住了,他隻是一個小孩子,再怎麼聰明也敵不過武力值明顯強過他的大人。
他還有很多事沒做,還有好多話沒說完。
就這樣死去真的很不甘心!
但在死前起碼能将真相查明,将眼前的犯人繩之以法。
嘭——
一個蘋果準确砸向弘野弟弟,他回頭。
各種水果鋪天蓋地向他砸來,砸得他頭暈眼花,手上卸力,工藤新一掉下來。
“新一!”
工藤新一缺氧眼前黑花花一片,恍惚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很熟悉的聲音,于是安心倒下。
餘川晃介看見工藤新一倒地,将榴蓮砸在弘野弟弟的屁股上就趕忙跑過來。
探探鼻息,這才安下心。
“睡一覺吧,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