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剛走進大門就看見他的幼馴染一臉兇惡沖前台護士小姐逼問。
小陣平要問人也不是這樣問的,那小姑娘都要把你當成什麼來醫鬧的壞人了,他有些想笑。
“就是這樣,你們附近的監控室在哪裡?”松田陣平靠在前台的台面,陰沉個臉,向前台緊張的護士小姐詢問。
“先、先生,請你先冷靜一下。”護士小姐被他來勢洶洶的态度吓到。
“呦,小陣平~”萩原研二上前,拍拍松田陣平的肩部示意他放松下來,“怎麼了嗎?這麼着急。”
聞言,松田陣平隻是看向他,眼神裡充滿嚴肅,把剛才從病房裡拿到的塗畫了摩斯密碼的白布遞給他。
“和餘川一個病房的工藤新一失蹤,可能是被綁架,這是那小子留下的線索。”
果不其然,接過白布認真翻看的萩原研二再擡起頭一臉鄭重。
“我明白了,如果是真的那确實需要報警。”他轉頭對護士小姐重複松田陣平的問題并把警察證拿出來讓她安心,在他好脾氣的勸導下護士小姐慢慢冷靜下來,把地點報給他們。
松田陣平得到了地點開始用手機查詢,結果發現手機還是處于無信号狀态,不由皺眉。
他開始想用手機報警時就發現手機信号不良根本打不通,本以為是手機欠話費,但是路過幾個人也在抱怨手機通訊不良,松田陣平便意識到可能是醫院的信号有問題。
沒辦法,電話不能報警也不能撥通給萩原研二,一些消息網絡不能查詢,隻好到前台詢問,正好碰上趕來的萩原研二。
“萩,你先用手機報警。”松田陣平把手機轉個面把無信号标識給萩原研二看,“我手機有點問題。”
要是剛來的萩原研二也打不通,就說明這背後可能不止是意外,是有預謀的未知案件。
“對了小陣平,我在附近打探情況,你先去查監控吧。”萩原研二電話撥出去發出嗡嗡聲,很明顯手機并沒有出現松田陣平預想的不良狀況,這讓他推翻自己的猜測,安心不少。
“班長今天在附近巡邏,我來的路上看見他在上次那家拉面館旁邊的崗亭,讓他捎你一程,正好這也是他的工作範圍。”
“哈?班長不是搜查一課的嗎?那不是應該負責兇殺案嗎?”嘴中雖然這樣吐槽,松田陣平還是放心跑出去。
“萩你記得看好餘川那小子,有可能犯人會回來找他!”
松田陣平的話語飄遠,萩原研二也迅速結束電話開始行動起來,不出所料再次看向護士小姐。
他在來的路上看見餘川晃介了,雖然是在窗口,也不知道為什麼很顯眼,但那樣明顯難保犯人不會看見,得先去找他才行。
“護士小姐可以告訴我昨天送來的兩個小孩餘川晃介和工藤新一的病房在哪裡嗎?”
萩原研二挂着完美微笑,極具親和力,給本就俊美的臉龐加分不少,美好的事物總能得到意外收獲。
護士小姐從突發狀況中恢複平常心,冷靜下來的頭腦明晰,她指向一個方向,想到什麼嘴裡還吐露出勸告。
“那邊6樓312号就是,不過你要小心點哦,早上還有一位打扮很像我們醫生的患者也向我們詢問了那間病房,而且四處遊蕩吓唬病人,看他樣子有些不太正常,如果被纏上擺脫掉就好。”
聽到這裡萩原研二一愣,反問:“這樣嗎?那醫院不管嗎?這樣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的吧?”
“就是說啊,後面他居然還跑到配藥室去了,我們簡直吓了一跳,但是院長說什麼也不肯派人看着他,連家人聯系電話也不讓打。”說到這裡護士小姐眉頭輕撇,“我們怕那家夥會妨礙到其他病人的康複,就想把他單獨隔離病房治療,結果院長不同意。”
“他還說什麼那家夥也是醫生應該明白自己的職責不會那樣什麼的,真是不理解。”
“看來隻能辛苦你們了啊。”萩原研二輕聲安慰,眼神一抹深思劃過。
他繼續追問:“那你們應該有登記他的名字吧?這樣我看到他也好勸說。”
“你這樣的好人真難得。”護士小姐一笑,低頭翻看記錄薄,“不過很抱歉,他的名字隻知道姓啊。”
“找到了——弘野。”
……
餘川晃介被迷暈後意識就來到前川秀一的身體當中,他睜開眼,暖色調的眼睛暗沉,周身環繞的低氣壓讓一旁的布拉德利心驚膽戰坐立不安。
“赤井先生?”布拉德利小聲呼喊。
餘川晃介冷瞥他一眼沒搭理,心裡責怪自己不應該因為急着找工藤新一就丢失警惕心。
不過他未免也太倒黴了一點,路上随随便便遇到的專車司機都能綁架他,隻是他還是不敢相信,因為那個司機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壞人。
果然是最近和新一他們待久了,感官都失去往日的警覺。
布拉德利偏頭裝作看風景,暗地裡琢磨着怎麼找借口離開,其實他已經發覺到不對,但具體是哪裡真不好說,更何況人已經上了賊船,沒有回頭路可走。
“布拉德利,你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啊。”餘川晃介露出一個笑,詭異的溫柔,讓布拉德利起一胳膊雞皮疙瘩。
布拉德利僵硬賠笑:“赤井先生我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近期的工作為了方便和FBI官方交接文件,我每天都要喝好幾杯冰咖啡才能堅持住往返,現在就快到FBI總部有些恍惚罷了。”
“聽起來很辛苦。”餘川晃介笑容不變,“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算是犒勞。”
“是什麼?”布拉德利有些不敢相信,但内心多少好奇,下意識靠近餘川晃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