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到眼神恍惚的餘川晃介一個人被松田陣平丢在外面的白色馬自達上。
看着眼前小跑匆忙趕來的警官接手現場,餘川晃介老實待在車裡沒打算出去給松田陣平添亂。
畢竟他的任務在把山楂送到松田陣平的口袋裡就已經算完成了,而且接下來沒有人想看到一個有警察關系的小孩在現場跑來跑去礙手礙腳。
*賣一個山楂給你忙于工作的監護人1/1(已完成)
獎勵:充滿魅力的拆卸補習班2h(普通)
餘川晃介以前得到過一樣的獎勵,不過那個後面的小标識是金色精品,而這個是白色的普通。
和兩位監護人玩過遊戲的餘川晃介知道,顔色越璀璨,代表獎勵越豐富。
但是,獎勵為什麼是補習班?還有他這些日子完成工藤新一的任務得到夏威夷培訓班n小時。
餘川晃介:明明他已經在上學了,為什麼連系統獎勵都不肯放過他(全麥面包的尖叫.jpg)
不過,這同樣也是個好東西,以前因為是課程就看也不看丢在箱底積灰,現在他得盡一切努力去學習所有未知。
想了想以後的計劃,餘川晃介垂下眼眸,眼裡有什麼一閃而過,連他也說不清那是糾結還是迷茫。
他其實不太喜歡這種與普通人相去甚遠的東西。
可是他離不開……
但其實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人是他,這點他很清楚。
點開一張限時兩小時的金色拆卸補習班,餘川晃介閉上眼,感覺靈魂都飄移向另一個世界,軟綿綿輕飄飄飛離現實。
就在餘川晃介閉上眼的這段時間,拉面館内的松田陣平神情卻并沒有因為警察的到來而放松。
相反,現在他有些懷疑人生。
他爆.炸.物處理班超有名的精英警員竟然因為拿不出警察證而被趕來的警察懷疑身份,還是以殺害那個兇狠男人的嫌疑,目前暫時拘留在現場拼湊的簡陋審訊室,甚至離那個男人的死亡地點不超過幾米。
這屆警察是真不好帶,他們就不會先把屍體帶給法醫檢驗,然後讓自己坐在警車裡等着嗎?
松田陣平:……
但是以上也并不是他震驚不解的原因。
他驚訝是得知那個男人身上發現的名為松田陣平的警察證有大概率是真的,不管是蓋章還是隐形刻印。
就算那個男人真是被不稱職瞎了眼的考核官認可的警察,可他不記得在警局有遇到過這個男人。
也不是他說他記性有多好,隻是這種的男人一般看見很難忘記吧?
眼睛是有點滲人的漆黑,松田陣平知道警察署的警察少數有不常見的瞳孔顔色,但是全黑無光的瞳孔,未免有點太過特别。
話說他一直對這個男人保持着讓他驚訝的關注也是因為那雙眼睛。
松田陣平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具體是哪裡還真記不起來,但絕對不是在警局。
“這位先生,請你離死者遠點,否則隻會加重我們對你的懷疑。”年輕的警官上前阻止松田陣平湊近的腳步。
松田陣平也明白這是對方的工作,所謂各司其職,他一個普通拆彈的就不要打攪他們管理殺人案件的專業人士。
隻是被懷疑成是殺人兇手這一點真的超不爽。
明明他在警察來前都一直盯着那個男人,除了那個黑發女人全程沒有其他人接近過男人。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對于這個問題,在一旁忙碌的警官也十分不解。
“夫人,請問我剛剛所描述的事件發生全過程有沒有什麼需要糾正的地方?”
黑發女人目光躲閃,極力避免與不遠處的松田陣平對上視線,“警官先生,我、我還未與秀訓成婚,現在是男女朋友關系,不過這可能也是我的錯覺吧。”
“抱歉八戶小姐。”警官輕扶帽檐,意識到對方話裡有話,追問道:“請問江田秀訓先生平日裡是怎麼一個人?有沒有與在場什麼人結過仇鬧糾紛?”
喂,對他的懷疑也太光明正大了點吧!
松田陣平靠在桌面,一手撐臉,聽着八戶美奈重複和剛剛現場差不多的言語,腦裡飛快理清線索。
目前情況似乎怎麼看都會是他這個向江田秀訓起口角的人嫌疑最大,但是沒有證據,不,應該說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殺害江田秀訓的證據。
難道真的如八戶美奈說所是因為壓力太大心理承受不住自殺?可是怎麼自殺的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是怎麼無聲無息死亡的?
太怪了,松田陣平掏出手機,手指飛快靈活敲打,可惜手機依舊是如在上次的醫院一樣沒有信号,而周圍少數警官的手機似乎也出現了這種情況。
“喂?請問伊達小隊能否聽到?喂——”一陣耳鳴,警察無奈放下對講機,看樣子似乎受到了信号紊亂。
松田陣平看着放下對講機和手機的警察走過來,他左右瞧一眼發現都在聽八戶美奈的哭訴,于是放下心走近。
警察小聲道:“我知道你是無辜的,松田警官,隻是這次是新來的小組長帶隊,我們也不好違背他的命令,隻能先委屈你被懷疑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