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為什麼連你也跑過來了?棉川那家夥沒有派人安頓好你嗎?!”
松田陣平抱住餘川晃介,大手一抓狠狠揉亂他那頭暗紅的毛發,好不容易理順的發型再次淩亂。
可惡的卷毛,要不是他不能說話,他一定要狠狠教訓你!!!
看見小夥伴受難,工藤新一本想跟着看戲,但是小夥伴逐漸陰暗的眼神,大有他不救人後面一定會狠狠報複回來的意思。
工藤新一:可惜,但是沒關系,因為我有手機!
偷偷拍下照片的工藤新一輕咳一聲,打鬧兩人的目光被以吸引過來。
“雖然倒計時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拆彈一定會耗費不少時間吧?”工藤新一指向後面的火樂劇團歹徒,“松田先生還是先解決炸彈比較好,而且剛剛的爆炸保不準就是他們做的。”
可話說到半途,工藤新一忽然話音一轉,表情明顯呆愣,伴随着不可思議的語氣,他說:“奇怪,那個叔叔是睡着了嗎?不過眼睛還睜着啊!”
“我發現他們時,他們就是這樣了,一動不動像個木偶。”松田陣平放下餘川晃介,撿起地上的螺絲刀和鐵鉗。
他扭頭看着兩小孩,警告道:“閑話也說的夠多了,回去!新一你帶他離開這裡。”
‘不,我還有事要說!’
餘川晃介比着口型給工藤新一看,讓他轉達給離得較遠的松田陣平。
但還不等工藤新一完全理解,松田陣平就搶先一步讀懂了他的意思。
松田陣平擺擺手,一副沒得商量的嚴肅表情,“回去我再聽你仔細說,說一百遍都行。”
‘不是你想的那種事!我想說的不是那個!這個和你有關!’
和他有關?松田陣平飛快思考一遍,然後一秒後搖頭,嘴裡是堅持不懈的‘回去!’
餘川晃介咬牙,他保證在他說出那個超難念的名字後,松田陣平一定會後悔的!
“棉川——”
果不其然,在他說完後,松田陣平大變,撲過來抱住他順便一把撈起旁邊的工藤新一,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下。
餘川晃介感覺被抱得太緊很難受,掙紮着就要起身,可誰知就連原本在他心中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的工藤新一也跟着松田陣平阻止他。
“晃介,别看。”
工藤新一閉上眼,眼皮上是溫熱的掌心,但是眼不能視并不能阻止他的嗅覺。
不僅如此,黑暗的視野反而靈敏了嗅覺,他現在能夠聞到十分濃郁的血腥味,像是有人将他整個人浸泡在血池一般。
——有人墜樓而亡
松田陣平沉默半響,冷冷注視着墜樓的死者。
是個男人,他還認識,正是他和棉川計劃故意标上記号釣大魚的山村。
可山村不該在這裡才對,而且警視廳那邊怎麼可能會突然放人?
恐怕是要釣的大魚提前接收到什麼風聲跑了。
他現在必須要聯系上棉川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不然之前計劃好的一切全都半途而廢。
但在此之前,墨鏡下的靛藍色雙眼擡眼看着高樓上敞開的窗戶,意味不明笑了笑。
“晃介,新一,我要拜托你們一件事。”
“幫我買個螺絲刀。”
……
“就真的隻是說買螺絲刀?”鈴木園子看着中間被她和毛利蘭一左一右包圍的餘川晃介和工藤新一。
餘川晃介乖巧點頭,在此期間不敢多說一句話。
“隻是買東西的話,一定不會抛下我們兩個吧?”毛利蘭溫柔微笑,背後似有花朵飄過,“新一?晃介?”
中間被圍困的兩人瘋狂點頭,就差把大腦搖出來了。
“啊,小心點,走路也要看路啊,晃介。”鈴木園子扶住即将表演平地摔的餘川晃介。
再次點頭感謝,餘川晃介重重歎口氣。
“新一也是,地上有人的話一定要注意哦,不然就像我和園子一樣,一轉頭,兩個人變成鴿子飛走了呢。”毛利蘭的笑容依舊溫柔,但卻有股讓工藤新一和餘川晃介心虛的寒意。
工藤新一幹笑:“哈哈,真是個有趣的魔術啊。”
說完,一旁的餘川晃介直接捅了他一肘,并試圖用眼神表達自己内心瘋狂的吐槽。
毛利蘭笑容不變,鈴木園子也學着笑。
工藤新一:不嘻嘻
餘川晃介: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