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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婚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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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铎和梁靖遠知道這場愛情的内幕,白晝卻是不知情,她仍停留在那個如童話般美好的愛情故事上,聊起天來也就沒什麼顧慮,“你跟盼安認識十多年啦?”

“大一認識的,是十多年了。”

“那你們真的好幸福啊,能跟自己喜歡的人步入婚姻殿堂,”白晝感慨完,又想起什麼似的,“诶,是不是還有胸花手捧花什麼的,那些準備好了嘛?”

“盼安說那些他來準備。”

白晝手撐着頭,笑意盈盈,“期待住了,要是來束向日葵,氣氛直接拉滿。”

“白晝呢,你喜歡什麼花?”

“我啊,以前我最喜歡紅玫瑰,向日葵第二,後來不喜歡紅玫瑰了,更喜歡向日葵多一點。”

“倉庫裡應該還有不少,你要是不嫌棄,我讓人給你送到華城去。”

“真的?!”白晝眼睛忽地亮起,連身體都坐直了些。

“真的。”

“那我要最大的那種,不對不對,我小的也想要······”

兩人閑聊,孟铎思緒卻是飄遠,他想起以前白晝的确會隔段時間買些紅玫瑰回家插着,後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再也沒買過呢,孟铎垂下眼眸,是從被人圍堵的那天晚上。

“孟铎給我買的,說湊一對!”

孟铎思緒猛地被拉回,白晝此刻正在跟梁家兄弟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她臉上笑容燦爛,眸子也亮亮的,充斥着生機和活力,孟铎大手撫在白晝頭發上,手指上戴着跟白晝一樣的戒指,眼神溫柔得似乎要溢出水來。

飯後孟铎先送白晝到房間,才又回到展廳幫着梁坤梁靖遠處理收尾事項。

“坤哥和白晝,是怎麼認識的?”

大概是孟铎真的極少有主動說話的時候,梁坤沒忍住側目,一旁的梁靖遠也豎起耳朵。

“六月份在察裡木湖盼安偶然拍下了白晝的一張照片,就此結識了。”梁坤仔細想了想,“那會兒我覺得白晝死氣沉沉的,盼安卻說他從白晝身上看到的隐忍的倔強的生命力,後來再見面就是給她送請柬,看着是精神了些,就是像個刺猬,滿是戒備和警惕,說話刺人得很,今天再看到,倒是跟印象中完全不一樣了。”

頓了一瞬,梁坤繼續說到,“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膽子卻大得很,一個人就跑去新疆自駕。”

“她一直都很勇敢。”

孟铎這倔強的護犢子的模樣讓梁坤失笑,“勇敢的人往往都習慣孤獨,他們堅強又獨立,孟铎,你也是這樣的人,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平常多跟白晝聊聊,别老悶着。”

幾人快速收尾後就各自回家,梁坤需要為儀式前準備,孟铎和梁靖遠則回房洗澡收拾,四點十分的時候三人準時收拾好出門,白晝和孟铎都是頭天的裝扮,梁靖遠倒是換了一身休閑的短袖短褲。

“孟铎,你也是真的耐熱,這三十多度的天,你還長袖長褲。”

孟铎還沒答話,白晝就一把抱住他手臂,笑嘻嘻回應,“這身多帥!”

“帥帥帥!”梁靖遠擺擺手,招呼着兩人,“我們走吧。”

展廳已經陸續有人在進去,梁坤和何盼安在門口站着迎接客人,兩人均是西服加身,不同的是梁坤的西服是梁坤的領帶是黑色的,何盼安的領帶則帶着紅,他的頭發比之前長了些,這會兒用紅色的絲帶綁在腦後,隻留了些微彎的劉海覆蓋在額前,愣是讓那清秀的臉上染了幾分魅人的妖豔。

三人結伴走過去。

“來了,”梁坤淺笑着給何盼安介紹,“盼安,這是白晝,這是孟铎,白晝的男朋友,也是靖遠的好友。”

何盼安明顯愣了一瞬,随即臉上露出巨大的驚喜,他的視線在白晝臉上和梁坤之前來回切換,“歡迎你!”

“盼安,新婚快樂,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禮物,”白晝把禮物遞過去,身體微微向何盼安傾斜,低聲說到,“你今天很帥哦!”

“新婚快樂。”孟铎和梁靖遠也遞出紅包,梁坤沒客氣,笑着收下,領着兩人往裡走。

“是不是哥哥找你來的?”何盼安看着與在察裡木湖判若兩人的白晝,心裡露出些許寬慰,真誠為白晝的變化開心,他還沒聽到白晝回應,一個人便忽地勾住了他的肩膀。

“卧槽,盼安,你們家老公怎麼連孟铎都請到了?”

何盼安不混娛樂圈,自然不知道孟铎的背景,他一臉懵地轉頭看向展廳内正在與梁坤交談的孟铎,又轉頭看向白晝,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

“孟铎是梁坤弟弟的好友,年少就跟梁坤相識了。”

白晝出聲提醒,那人的視線才終于從何盼安身上轉到白晝身上,“你是梁坤的朋友嗎?也是搞藝術的?”

不怪那人,實在是白晝今天的這身裝扮,扔到何盼安那堆藝術家朋友裡也毫不違和。

“阿K,你先進去,位置在舒晴邊上,”何盼安扒拉開自己身上的人,理好被那人弄皺的西服,正好梁坤聊完回來,白晝沒好意思再打擾兩人,便跑到孟铎身旁安靜坐着。

“孟铎,盼安的好朋友也認識你诶。”

“應該也是混娛樂圈的,所以多少都見過,”孟铎伸手整理白晝的頭發,“亂了。”

“感覺全娛樂圈的都認識你。”

孟铎的手微涼,落到白晝的肩上,激得她打了個冷顫。

“是不是冷?”

“不是不是,你手涼。”

不多時,梁坤領着兩位頭發半白的人在三人這一桌坐下,那婦人身着墨綠色旗袍,肩上搭着流蘇的銀白色披肩,脖子上是一串珍珠項鍊,頭發仔細挽着,發髻裡插了一支素簪,旁邊的人也是同色系的新中式套裝,臉上沒什麼表情,那雙眼裡卻是柔和的,悠悠望着門口的新人。

“别看啦,一會兒還得你牽着走紅毯。”婦人出聲,又看了眼桌邊的三人。

“你不也得走嗎?”何晉收回視線,目光同樣落到三人身上。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梁靖遠,梁坤的弟弟。”梁靖遠主動出聲介紹。

“我知道你,前幾年給盼安送東西的是不是你,變帥啦!”呂嘉英眉眼慈祥地看着梁靖遠,“這位是白晝嗎?”

“啊是的,阿姨您好,叔叔好!”白晝受寵若驚,局促回應。

“之前聽梁坤那孩子說盼安在察裡木湖遇到了個粉頭發的姑娘,想邀請你來婚禮。”

白晝笑着應答,正欲介紹孟铎,卻見那老爺子已經跟孟铎聊起來,說的都是些生意場上的事,白晝咋舌,默默轉回頭與呂嘉英和梁靖遠閑聊。

聊着聊着,身旁那雙大手卻伸過來,捏住自己的裙擺輕輕摩挲着,白晝不明所以地轉頭,孟铎仍在認真回答着何晉的問題,臉上也絲毫看不出異樣,白晝想着應該隻是下意識的行為,她伸手覆蓋住孟铎的手背,男人的手明顯愣了一瞬,随即反握住白晝的手。

白晝這一桌直至儀式開始都沒再來人,中途何晉夫婦有事出去,一直都沒回來,她左右環視了一圈,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被安排到了主位上。

“孟铎,”白晝低聲呼喊,孟铎向白晝靠近,聽她說話,“我們是不是,坐到主桌了。”

“我沾了白晝的光了。”孟铎神态自若,捏捏白晝的手以示安慰。儀式很快開始,白晝聚精會神看着,展廳有柔和的音樂響起,一束光打到主台中央,白晝視線被吸引過去,旁邊桌站起來一位身着向日葵襯衫的男人。

“大家好,我是溫郊,是新郎之一何盼安的好朋友,兼職司儀,大家不要介意我穿得這麼随意,畢竟不能搶了我們兩位主角的風頭······”

溫郊口才好,很快把場子熱起來,而展廳外旁邊的休息室内,獨剩梁坤一人等着工作人員通知入場,他扯了扯領帶,深吸一口氣,過了會兒又站起來,到鏡子前把領帶整理好,整理了幾次,梁坤依舊不滿意,他不得已又坐下,迫使自己冷靜,但那顫抖的手卻讓他的緊張一覽無餘。何盼安在迎賓結束後就被造型師拉走,說是還要再弄下頭發,并叮囑他安心入場,梁坤不疑有他,他太過緊張,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前還沒有佩戴胸花。

休息室門被敲響,随後有人進來,梁坤聽見聲音,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以為是工作人員叫他入場,一轉身,卻見呂嘉英站在門口,手裡拿着個精美的盒子,一臉慈祥走到他身旁。

“呂阿姨?”

呂嘉英沒說話,伸手替梁坤整理好領帶,随後打開盒子,拿出裡面的東西,别到梁坤胸前,那件單調的高級西裝上,就這麼多了一抹色彩。梁坤身軀一顫,不可置信地低頭看着胸花。

胸花由兩朵郁金香制成,郁金香被絲帶簡單包紮着,那絲帶上纏着根藍寶石項鍊,寶石墜子垂下來,靜靜地躺在梁坤胸前的西服上。

恍惚中梁坤看到一直深埋在他心底的母親穿着素淨的裙子,渾身隻有脖子上帶着一根藍寶石項鍊,再無别的裝飾,母親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對他說,“阿坤,以後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靖遠太調皮的話,該教訓還是要教訓,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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