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呀,我指點你做呀,相信我,我的慧眼告訴我,你廚藝潛力很好的。”
“可以呀,但你身上不疼了麼?”,畢南南問,
“疼啊,但我更餓呀。”
兩個人扒拉一下冰箱,計劃煮面。
“南南,這個煎蛋好了,可以出鍋了。”
江與舒站在畢南南後面,指導着正手忙腳亂煎雞蛋她,
“要不要滴一點醬油在上面?我看我媽給我煎的雞蛋上有醬油诶?”,
畢南南一邊把煎蛋裝盤,一邊說,
“不需要的,我們這個是放在面裡面的。”
江與舒看着,努力學着洗鍋,燒水,煮面的畢南南,想道這個家夥未來會丢下自己遠走的德國,嫁個一個德國白蓮花,心裡不免有點酸酸的。
尤其想到她的那朵德國白蓮花總是和自己争寵,而每次都是她輸。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江與舒什麼德行,畢南南一清二楚。江與舒也裝不起來,她也隻是表面精緻,内裡實則粗糙的很,對上以柔軟見長白蓮花喬納森,每次都隻能暗暗吃虧,跳腳。
想道這裡,她不自覺開始惡作劇,提前給喬納森上上眼藥,
“南南,我覺得外國人的名字如果叫喬納森、盧卡、菲恩的話,我感覺怪怪的,有一種濃濃的白蓮花的感覺?你不覺不覺的?,尤其喬納森這個名字?”
“啊,喬納森?白蓮花是什麼意思?”
“白蓮花啊,就是底色是個強壯的人,但是慣會裝柔弱,惹人憐愛的一類人,這個類人你一定要小心,尤其是男生這樣的,知道麼?”
畢南南點頭說好,江與舒想着教導要趁早,繼續上眼藥,
“德國男人沒有法國意大利男人好看,他們的眼睛呀多情又勾人,臉部線條啊也更帥氣,你覺不覺得?”
“你說這個幹嘛。”,畢南南聽了有點小小的羞澀道,
“啊,不幹嘛,随便聊聊呀,我覺得我們省的南大,和隔壁浙省的杭大差不多嘛,你大學要不要去隔壁讀?”
“啊,我麼,嗯,高考還好遠呢,再說我最近成績有點下降诶。”
兩個人吃完午飯的面,畢南南在認真寫作業,江與舒則裝模作樣在寫,其實心思早飄到八千裡外去雲遊了。
“似乎門鈴響了?”,
江與舒望着畢南南說道,
“我去開一下。”說着,畢南南就跑去開門。
“你們怎麼來了?”,江與舒看着背着書包的陸柏庭和夏一航問道,
“來看你啊,聽表哥說你有點事情,需要來你家看看你。”,夏一航回複道,
“不對啊,你們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我記得沒和你們說過吧?”
“老陸讓統計家庭住址,我看到就記住了。”,陸柏庭輕輕的說道,
江與舒,“奧。”一聲後,招呼他們坐下,四個人一起寫作業。
夏一航看到江與舒胳膊上有一塊淤青的印子,問到,
“江與舒,你這是磕到了麼?”
坐在她身邊的陸柏庭,看向她胳膊上淤青的印子,低頭指着問,
“磕到了麼?昨天還沒有?”
“差不多吧。”,
江與舒不想解釋,覺得丢臉,畢竟這是昨晚被江爸江媽打的。
“我昨天在書店看到一本很不錯的數學練習冊,你空間向量與立體幾何方面不是很薄弱嘛,這幾頁習題我看了一下很适合你。”
陸柏庭打開他帶來的練習冊,翻着幾頁給她看,江與舒看了一下習題,題目貌似确實很适合她練習提高,但是大概看了一兩題後,她覺得很難下手找到解題思路,
“我做不了诶,要不你先做給我看看。”
陸柏庭無視她一臉讨好的笑,
“采銅于山比較好。”
江與舒有種抛媚眼給瞎子看的感覺,但人家說的沒錯,偷不成懶了,還是磕磕碰碰自己做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