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定親了還不肯安分!
莫非,他打算讓自己做妾?
郗瑛瞬間拉下了臉,生氣地道:“我不做妾,絕不!”
甯勖眼裡閃過一絲錯愕,閑閑問道:“那你呢,你可有定親?”
初次見面,她就自稱自己是寡婦,後來又說過了兩次。
“你一個小娘子......”先前甯勖指責她的話,在腦海中閃過。
雖說甯勖九成九已知道她是郗七娘,敵暗我明,他在試探,她也絕不會主動交代。
何況,“甯公子别轉開話題。我不做妾,這件事沒得商量。我奉勸甯公子一句,既然有婚書在手,甯公子還是别出來拈花惹草了。甯公子是做大事之人,先前說我很兇,能掀翻茅草屋。甯公子想享受齊人之福,還須得多考慮一下家宅安甯。”
“我拈花惹草!”甯勖被郗瑛強詞奪理的指責氣笑了,尤其郗瑛絕口不提自己的親事,讓他格外怒火中燒。
“是誰先招惹誰,你先親了我,事後卻翻臉不認人?”甯勖冷聲質問。
郗瑛怪叫一聲,“哎喲,我又不知道你已經定親,你要是潔身自好,就該堅定拒絕。再說,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而已,我都不計較了,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還念念不忘。”
她走上前,在甯勖面前仰.起.頭,“來來來,我讓你親回來,以後我們就扯平了。今日之事,就當全無發生,你我一别兩寬,各自珍重!”
新仇舊恨,一起在甯勖心頭翻湧。
是了,她想要金子,想方設法迷惑他,皆是打着從自己手上逃出去的主意。
畢竟,沈九就在一江之隔的廣陵城,死士爪牙散布各地。
薄恩寡義是郗氏家門之風,郗氏父女如出一轍!
眼前是她嫣紅的唇,氣鼓鼓瑩白的面龐,清淩淩的明眸。
真是可惡可恨到極點!
甯勖腦中的弦,轟然一下就崩斷了,喘氣急促,将她禁.锢在懷中,俯身低頭,用盡全力親了上去。
郗瑛眼前一片昏暗,他身上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住她,唇像是被火苗炙烤,幾乎快無法呼吸。
“嗚嗚嗚!混賬!”
郗瑛使勁推他,推不動,擡腿就踢。
甯勖右腿鑽心地疼,估計傷口裂開,他卻渾然不顧,硬生生忍住了。
郗瑛動不了,一張口,他便亂竄。她幹脆緊緊閉着嘴,使勁瞪大眼,用眼神罵他。
狗叛軍,混賬,就當讓他收些利息。
粗.魯,橫沖直撞,跟原始的猛獸一樣。
難道,他是初次?
初次也不行!
郗瑛掐他,趁機咬了他一口。
甯勖終于微微擡起頭,不過隻離開了些許,仍然與她幾乎貼面。
溫熱的氣息撲在郗瑛臉上,他唇上滲出殷紅的血絲,雙眸也泛紅,妖冶如豔鬼。
郗瑛慌了下,連忙推開他。甯勖腿晃了晃,終于松開她。
“隻一下,隻一下!真當是不要臉,這點小便宜也占!”郗瑛退開幾步,氣得大罵。
“我不跟你計較,就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