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好人聽了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怎麼沒有,你剛剛和我說了那麼久的話,不就是看上我了?”周曈聽了他的話都不生氣了,隻覺得這人要麼喝醉了要麼本來腦子就有病,不想和傻子一般見識:“你有病,要是有人心甘情願跑來荒山野嶺和你過一輩子那她也有病。”(認為自己)被罵的女人不樂意了:“你說誰……”又被自己男人打了一巴掌,罵她:“你就非得沖上來和這個假道士說話是不是?”
秦好人躲在周曈背後開口了:“你别打人,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們是假道士了?”那人冷笑着說:“别人都說道士生活清貧,這位道長卻看着富貴,皮相又不錯,不會明面上當道士,背地裡給人家當娈童吧?”周曈慢慢起身,黑着臉,盯着他說:“仔細你的舌頭。像你這種人活着的意義就是為了盡可能激怒大家,等哪天死了再讓大家笑出來,倒也算是一種欲揚先抑。”“***,****,***,……”
那人惱羞成怒,罵得不堪入耳。突然,他的舌頭直接從嘴裡飛了出來掉在地上,大家呆住了,那人回過神來就趕緊撿起自己的舌頭哀嚎:“我的舌頭,我的舌頭!”周曈趁着大家愣神抓起秦好人的手腕就沖出了村子,鑽進了山裡的樹林。
過了一會秦好人也反應過來,連忙問:“師父,你真的拔了他的舌頭?人沒了舌頭還能說話嗎?”“沒有,隻是幻術,”周曈拉着她邊走邊說,“人沒了舌頭也能說話。”“你怎麼知道?”“慎刑司裡面審訊記錄……”周曈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急忙打住話頭,但秦好人已經發現了:“師父,你還是看了!”“我是首座我樂意!”周曈找不到理由,開始無理取鬧了,秦好人也沒趁機調侃他,隻是問:“我是首座的徒弟,我能看嗎?”“不能。”“以後能?”“不能,問就是不能,閉嘴吧你!”又走了一段,周曈帶她停在一片相對空曠的地方,不知閉着眼睛做了什麼,先前放走的雲馬就自己回來了,周曈讓她坐上去,帶着她去了山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