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牢牢握住扶手,無法克制的,心率飙升。
【劉明的死因應該是“利刃刺入心髒緻死”,快,填答案,我們走!】旗袍女屍比玩家更入戲,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白芷:【可是我還沒有把消息傳遞出去。】
【你的骷髅頭呢?現在放出去,跑快點楊銘峰抓不到的。】
白芷果斷拒絕:【不行,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要親口告訴我的同伴們!】
旗袍女屍:【......聽我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寶。】
白芷立場堅定:【不,謝沉也在裡面,而我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系統氣得罵街,【你們這些&*%#@&的戀愛腦!】
“我仿佛聽見有人在罵我?”熟悉的聲音傳入腦海,一位姓謝的小白臉推開天台的鐵門,笑臉盈盈地看着他們。
神色閑适,仿佛一個隻是來天台看星星的遊客。
如果忽略掉他渾身血污,以及那雙毫無笑意的眼神的話。
“你竟然敢出來......”楊銘峰臉上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荒謬,“不怕死啊?”
謝沉緩緩上前,直到楊銘峰露出那個典型的“你再過來我就把她推下去”的表情。
謝沉果真沒有再動作,而是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什麼意思?”楊銘峰眉頭微皺。
謝沉楊了揚眉:“你将她推下去,就不怕再變出一個做鬼也不放過你的劉明?”
楊銘峰嘴角微微抽搐......這人出現的莫名其妙,他發現不對後一直采取懷柔政策,不和她撕破臉,也是在規避這個風險。
白芷看熱鬧不嫌事大,“怕什麼班長,在一個循環裡無限死亡多無聊,兩個輪着來還能換換腦子,有點新鮮感。”
劉明:“……閉嘴!”
謝沉:“……”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那個熱鬧?
不過白芷這句話透露出的信息很多,于是謝沉對他的計劃進行了微調。
“這樣僵持着也不是辦法,楊班長,不然我們做個交易。”謝沉對楊銘峰道。
楊銘峰嗤笑,“你有什麼值得我交易的?”
謝沉緩緩道,“我幫你擺脫這個循環,你告訴我劉明的死因。”
“就憑你?”楊銘峰神色不屑,“你們這些不知道什麼野雞大學畢業的傻逼老師,每次都屁滾尿流地死在我前面,還能幫我?”
謝沉不慌不忙反問,“除了死掉的,難道就沒有莫名消失的?”
楊銘峰沉默了。
一波又一波的玩家進來,肯定有活着出去的。
楊銘峰還是不松口,“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她就能相信嗎?”謝沉朝白芷擡擡下巴,“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是和劉明一夥的?任她自生自滅不好嗎,為什麼要節外生枝?”
“是嗎?”楊銘峰眯了眯眼,“我怎麼感覺......你格外在意她?”
謝沉放在褲兜的手不禁握成拳,面上卻輕輕一笑,正要開口,卻聽見白芷得意洋洋的聲音,“沒錯,你也看見了,他就是愛我愛的要死,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棄我不顧!”
楊銘峰閉了閉眼,再次恨不得将她丢下樓去,最後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等會劉明上來,他要是能不丢下你逃之夭夭,我特麼就是狗!”
謝沉:“......”這男的怎麼回事,勝負欲是不是太強了?
白芷一副看透他的樣子,“你這是純純嫉妒,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人愛你。項榛榛不愛你,向菲菲也不愛你。”
眼看楊銘峰臉色陰沉,謝沉再次提心吊膽,為白芷的不怕死汗流浃背:姐,您能少說兩句嗎?求你了......
楊銘峰陰測測看了謝沉一眼,就在謝沉打算撲過去救人的時候,他突然将白芷從天台上拉回來,往謝沉前面一推,冷笑道,“我答應你。”
謝沉猝不及防接住輪椅裡的人,才覺得一顆心落回了肚子裡。
白芷擡起頭,沖着他狡黠一笑:小小一個楊銘峰,拿捏!
謝沉:......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