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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聲戛然而止,在沈安即将脫力,認命般地不斷将重心下沉的瞬間。
許仕藤看着他像是從身體各處尋找知覺,然後拼湊成一副完整的軀體,慢慢站直,用一雙近乎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心無波瀾,剛剛的片刻心動随着電流聲的終止消散。
不同于穆清河,許仕藤是個絕對冷血的人。
他不為眼淚心軟、無視哀求,他享受于一切形式的自我滿足,無所謂代價如何。就是這樣一個冷漠到極緻的人,偏偏又嗜好虐待,手段之殘暴引得圈裡大多數人聞風喪膽而另一小部分人趨之若鹜。
可他偏偏最愛談淵。
說是愛,更像是占有。
在十七八歲,惡劣的秉性有了實施能力的年紀,談淵像是一塊無瑕的玉落在了許仕藤泥濘的池底。他動手讓這塊玉有了裂痕,眼睜睜看着肮髒侵入裂開的縫隙。
後來,許仕藤見過很多名貴的玉,卻始終惦念着自己遇到的第一塊玉,那塊專屬于他的玉。
“您願意收我為奴嗎?”
沈安的聲音将許仕藤的思緒拉回現實。他看着這張漂亮的臉,它的主人用平靜的語氣問出如此下流的問題。
許仕藤從平闆調出别墅外的監控,黑色商務車停在對面的樹下,戴着墨鏡的男人倚着車身,脖子上挂着專業拍攝設備。
“你來的時候被人跟了。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麻煩?”
談淵站在别墅外,冷着臉盯着馬路對面的男人。
他按了門鈴,把手裡的袋子放在門外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