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繼續。”穆清河的手揪上他褲子的紐扣，“你身上隻有這兩條褲子夠脫。”

“寶貝！”像是笃定了這就是正确答案，趙朗語氣開朗得有一種和環境的嚴重割裂感。

啪——巴掌落得不留情面，“想想你自己現在什麼身份。”

趙朗被這一巴掌打得既清醒又迷失，他的小腹也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肌肉繃出了鮮明的輪廓。

身份——現在的身份！

他張嘴正欲開口，又停住，緊跟在長吸一口氣後，清晰的“主人”二字灌入耳中。

一個輕巧的吻啄在滾燙的臉頰，“這是獎勵。”

“不夠。”趙朗揮臂一攬，卸力将人放倒在沙發上，反客為主地圈進自己懷裡，“主人，别勾引我了。”

他“規矩”地守着視線的屏蔽，手上的動作卻變本加厲。

穆清河也不真的因為自己輕而易舉就被一隻毛茸茸的大狗“放倒”感到生氣，反而軟下身子，感受着撲在身上的厚重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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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沾上的煙味、揮發了辛辣過後的甜膩、頸間殘留的草木香氣、皮革味、乳膠味……金屬的銀色、沙發的黑、月光的黃、抓痕的紅……交疊纏繞……

趙朗像隻大狗膩在主人身邊，心滿意足地蹭進穆清河的懷裡，偏頭卻感受到一股熱意。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幾乎在同時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地戰栗。

“主人？”他翻下沙發，重新跪好在穆清河兩腿間，“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