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并不打算再多做停留,隻是打算離開。他的事還有很多,況且馬上就要開始新一屆的修真盛會,他的事就更多了。
有些時候真的人算不如天算,未來他朋友的事情還是不要管那麼多了吧,也管一不了。
宋弈他們一喝酒就喝到了下午,本來人家都是晚上喝酒的,但是他們因為有事也隻能中午喝,還把自己喝醉了。
木曉珣就一點分寸都沒有了,宋弈尚且有一些分寸,自己回宗門肯定是可以的。但是木曉珣估計連認路都認不清了。
其實木曉珣就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玩,本來自己的酒量又不行,但是偏偏喜歡去硬碰。
所以一般都會成這樣,這也成為了一種常态。
宋弈頭腦還算清楚,肯定不會讓他一個人回去的。但是沒辦法,他肯定不能讓他們自己宗門的弟子去接木曉珣,到時候他又要被罵。
他雖然不是很想護着他,但他們畢竟是朋友,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大公無私,隻能做到差不多過得去就行。
所以肯定是會幫襯着點的,他自己也會把木曉珣送回去。
如果沒有人看見就算了,如果有人看見,他還能幫忙解釋一下,總比讓一個酒鬼解釋要好。
宋弈買完了單,背着他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的挺重的,以前小時候背的時候還挺輕松的,現在背隻感覺好重。
沒辦法,隻能用法術拖着他了。但他還是扶着一點了。
木曉珣從出酒館之後,嘴裡面還一直振振有詞的。
“也真是夠煩的”宋弈内心這樣吐槽道,但表面上其實還是挺溫和的。
當然了,他離開宗門的這段時間,還是做了一點準備的。有弟子會幫忙照應。
他也做了個木偶在房間裡面,萬不得已時,可以控制他去訓練,雖然四肢不是那麼協調。
但這個也隻是緊急情況,如果被别人識破了就不好了,所以他可能還是會說自己出去了,出去買東西了之類的話。
所以在他把木曉珣拖回去的路上也買了一些草藥,以備不時之需。
木曉珣被拖了一路,總算是有一點點動靜了。估計是被震醒的,但腦子也不是特别清爽,說話還是迷迷糊糊的。
“弈哥?是你嗎?嗯,是你的話就麻煩你了哈。我現在頭好暈,好困,好想睡覺,你把我丢在這門門口就行,不用管我。”
“别說話,我已經給你吃過藥了,你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還可以跟我說。我會把你送到宗門的,你自己一個人不要犯傻。
你回去好好練,也少讓你姐姐她們操點心。
馬上修真會就要開始了,我建議你參加名次什麼的不重要,隻要你努力了就好。”
木曉珣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了,現在也沒有聽清,但是是宋弈說的話,他大概不會拒絕,也隻是連忙應着。
宋弈很快就把他送到門口了,他現在可比剛剛在酒館的時候有精神多了。
說好地址都去休息了,也沒什麼人注意,他就直接從後門裡面進去了,也沒有讓宋弈幫忙。
宋弈是從後門進去的,他進去的時候,弟子也剛好訓練完,在休息。
他禮貌的上去跟幾個弟子打了招呼,就徑直去找長老了。
長老似是預料到他會來,也隻是淡淡的開口詢問:“宋霖翊,找我們有事嗎?”聲音算是很冷淡的,并沒有什麼情感。
宋弈似是預料到了,表情沒有多大的波瀾,依舊是溫和。也沒有多推脫。跪了下來,随後行了禮。
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但說話的姿态也很謙卑,看起來很是乖順。“弟子宋霖翊來遲了,特來請罪,任憑長老處置。”
長老的聲音依舊冷淡,似乎并沒有把這一切看在眼裡。
“你倒是乖覺,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
宋弈并沒有絲毫猶豫的說出來的答案,仿佛本來就是這樣。“第一次。”
“是,念在你是初犯,禁足十天不予離開宗門,寫反思三萬字,三日内交上來。别的就沒有了,你好自為之。”
長老的聲音依舊沒有一絲波瀾,也沒有反駁宋弈所說的事實,隻是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宋弈謝罰之後也就離開了。
宋弈表情上來看,并沒有沮喪,倒也沒有不耐煩。現在弟子也沒有吃完飯,所以路上人還是少。
宋弈徑直回了房間,但其實在路上還跟弟子打了招呼,不過是基于他們先打招呼的。
他把房門關上,自己一個人獨自坐在榻上。
“要不是這小子今天非要約自己出去,自己也不能這樣。”他心裡這樣想,但其實也怪他自己,所以他也沒有多想木曉珣。
他今天看出來長老的表情不對了,估計是又有哪個弟子得罪他了,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