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覺在收到你的答案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沖白布賢二郎問:“白布,去晨訓嗎?”
白布賢二郎稱得上冷淡:“我等一下和川西一起去。”
天童覺對學弟這個态度早習慣了,毫不在乎:“好哦,那我先去了。”
天童覺剛一走,白布賢二郎就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沒跟你說話,轉身離開了教室。
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蒙,風間理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沖到你面前:“紗紀!你怎麼可以當着白布的面答應和天童學長約會啊!”
你對約會沒概念,天童覺也沒說時約會,你壓根沒想到這一層。
風間理子有些無語的扶額,失去所有力氣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算是管不了你們倆了,再操心你們兩我這學期該考不進前五了。”
今天也是被朋友放棄戀愛指導的一天。
......
因為周五和天童覺約好了周末出去玩,所以你們周六的時候又在白鳥澤門口碰面了,天童覺始終不告訴你你們要去玩什麼,神神秘秘的,直到你被帶到了一家diy甜品工坊,這是一家開在居民街道的店,店面不大,外觀看起來和其他的甜品店沒什麼區别,明亮的玻璃窗,奶油的香味從敞開的門中傳出來。
“我們今天來做巧克力吧。”
天童覺直到将你帶到門口才這麼說。
“巧克力怎麼做?”你有些無奈的問他。
他想也沒想的跟你開玩笑:“當然是從種可可豆開始。”
“是嗎?”
“開玩笑的。”他撓了撓頭。
你與天童覺一起進入店裡,看店的女生迎了過來,大概以為你們是一對情侶,連忙介紹說:“店内情侶套餐優惠很高。”
你沒打算解釋,由着天童覺點頭說好:“那就要情侶套餐。”
天童覺不是第一次做巧克力,帶圍裙和帽子的動作輕車熟路,甚至還幫你的圍裙系了個蝴蝶結,你和天童覺一起做巧克力,幾乎不需要店員小姐的指導,都是天童覺在教你怎麼做,研磨可可豆、調溫,他做得得心應手,很少有男孩子會擅長做這種事,但身邊這個人是天童覺,一切又都說得過去了。
他總有奇思妙想把巧克力做成各種口味,嘗試加入不同的夾心,做成不同的形狀,每一顆巧克力都别出心裁。
在等待巧克力凝固時,店員走開了,工作台隻剩你們兩人,天童覺搬來凳子,好讓你們能夠坐在工作台前,他撐着腦袋看着你,笑着問你:“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你老實回答,過去的你做甜品總是為了什麼,比如送給某人或者因為某某想吃,這還是你第一次将做甜品作為一種消遣來體驗。
天童覺都懶得問你是否擅長做飯,而是問了你喜不喜歡巧克力。
“不喜歡你不也先斬後奏的把我帶來這了嗎?”
“所以紗紀喜歡嗎?”
你望向他其他的表情,下意識要張口回答喜歡,天童覺又一次發動了他的超能力:“不要順着我的話說哦。”
你不知道是怎樣的經曆會使得他如此擅長察言觀色,但無論是經曆了什麼都參與塑造了你眼前這個天童覺。你看着那雙紅色的眼眸,忍不住笑着說:“喜歡,沒有順着你的話說。”
他開心的笑了,像是一個和好朋友分享糖果的孩子。
結束時店員幫你們打包了巧克力,天童覺拿走了你做的那一份,将他做的巧克力放在了你手中,你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被他笑着搪塞了一句:“這時規矩,是社交禮儀。”
“哪有這樣的禮儀。”
于是他眯眼笑着着向店員小姐尋求認可:“一起做巧克力的男女應該交換做出的成品,巧克力界是這麼規定的對吧?”
店員小姐笑着應和:“是的呢。”
你無奈接受了他的歪理,拿上包裝得漂亮的巧克力與天童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店裡。
......
新的一周到來,你照例是班裡第二個來到教室的,寬敞明亮的白鳥澤教室,透過幹淨到隻有反光的玻璃窗能看見窗外愈發綠的樹木,你來到白布賢二郎面前坐下,将巧克力放到了他面前。
通過包裝,白布賢二郎能夠判斷這應該是某種甜品,但是他不确定。
“這是什麼?”
“手工巧克力。”
少年立即擡頭望向了你,聰明如白布賢二郎,立刻就想到了什麼:“你周末和天童學長出去了。”
他突然點破,你有些心虛,可沒想過騙他,于是點了點頭。
你看見白布賢二郎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為了掩飾這種情緒,他垂眸不去看你,随後收起了桌上的書:“我不吃甜品,先去晨訓了。”
白布賢二郎要出教室時,碰巧風間理子進教室,少女一進門習慣性和你們打招呼:“朋友們,看看我這個周帶了什麼好吃的來!”
她揚起手中的袋子跨步進教室,然後白布賢二郎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風間理子不可置信的看向你:“你惹他了?”
你有些尴尬:“算是吧。”
雖然你本沒想惹他,是他自己太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