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面不改色。
你撇了眼洛錦程,他沒有反應——看來是沒聽到。
撲克總歸是拿來了。
齊伯恩說三個人一副牌,剛好抽鬼牌,而你并無不可。
抽牌順序是你、齊伯澤、齊伯恩往複循環,直至某人手上隻剩大小JORKER。
玩遊戲的時候齊伯澤沒那麼聒噪了,你甚至能感覺到他令人意外的認真——總覺得有些微妙啊......對待生活像對待遊戲、對待遊戲像對待工作什麼的?
齊伯澤抽牌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手上隻剩兩張牌。兩張紙牌晃到你眼前,齊伯澤滿目寫着“快點快點”,你總覺得在哪裡也見過這樣的眼神,來不及思考一張紙牌抵在你指腹。
“要選這張嗎?”齊伯澤把牌組挪了個位置,“還是這張呢?”
梅露露被你本着公平遊戲的原則勸住,此時捂着嘴懸停在齊伯澤背後看牌,雖然沒有出聲,但看它睜大眼睛的樣子就知道牌裡有JOKER。
你抽走一張,是小JOKER:“啊......”
齊伯澤說:“沒關系,雖然左邊這張有點倒黴,但是右邊這張比左邊這張更倒黴點。”
那麼另一張就是大JOKER。
你點點頭,在齊伯恩抽牌時推薦了中間的梅花A。
齊伯恩說着“既然是大小姐推薦的就不得不拿了”,接着抽走了角落的小JOKER。
按照順序你自然而然抽走齊伯澤剩下的大JOKER——赢家出現。
齊伯澤盤腿坐着,右手臂的手肘撐在右腿,懶洋洋地看你和齊伯恩對抽。
你把JOKER抽回來,齊伯恩把JOKER抽回去。
“齊伯恩你行不行啊?”齊伯澤揶揄道。
話音落下,你手上最後一張紅桃7湊上對兒碰了出去,至此兩張JOKER都在齊伯恩手上了。這輪遊戲終于結束,你對着散落的牌堆突然一愣。
鬼牌的玩法是有兩張JOKER嗎.......?
你猶豫着還是問了。
“确實,一般是隻有一張JOKER,怎麼回事呢?”齊伯恩也配合地作苦惱狀,“啊、說起來齊伯澤比較了解玩樂的東西吧。”
“嗯?”被揭短了齊伯澤的懶散勁兒也沒消散,他望着樹冠,“她拆的牌,一開始就是兩張JOKER,跟着玩呗,登堂入室的狗不負責陪玩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