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伯恩頭痛地扶額。
他沒帶鑰匙,準備給齊伯澤發消息讓他開門的時候他注意到自己的置頂多了一個你。
“奇怪,”齊伯恩茫然,“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才對......啊、因為是在夢裡。”他自言自語間說服了自己。
很快也被聊天框裡自己的發言吓了一跳。
“莫名其妙。”
家裡空無一人,客廳的家具看起來也不大清晰,像是老電視裡搬出來的,隻有他和齊伯澤的卧室有所不同,像是引着他去一樣。
花随手擱置在桌台,齊伯恩推開門,你背對着他在床榻上。
齊伯恩搖了搖你,你緩緩睜開眼,揉揉臉下意識道:“回來啦......”
“不對——”你想起昨夜齊伯恩要玩師生扮演的玩法,又改口嚴厲道,“同學,我們談談吧。”
齊伯恩立刻便心領神會。
夢,淫.亂的夢。
因為他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道德敗壞的産物,所以連夢都一樣見不得光嗎?
齊伯恩不在意。
完蛋人生完蛋過嘛。
他随着心意坐下,你被環進他懷裡,齊伯恩的下巴靠在你的發頂,你看不見他的表情。
聲音從頭頂傳來:“老師要談什麼呢?”
“難道老師要騙我,您沒有和伯澤做過嗎?”
“這樣的事情.....”他的手搭在你的心口,壞心眼地蹂躏。
“還有這樣的事情.....”他的手掌完全覆蓋住不該被探入的位置。
“全都沒有做過嗎?”齊伯恩輕笑。
你裝作羞怯地并攏腿,鎮定道:“那你想要什麼才肯保守秘密呢?”
這句話像是遊戲開始的宣告,兩個人都心照不宣。
齊伯恩蹭了蹭你。
“我想要什麼,老師明明比我更清楚,卻不說出來。”
你想要避開又被齊伯恩困住:“我不知道。”
“說謊,又騙我,”齊伯恩拍打你的大腿,他笑眯眯地,“這裡可比老師的嘴巴誠實多了,對吧?”于是幾根手指伸進你的嘴裡攪動,鬧得你說不出話。
“請放心,我一向是比弟弟出色的學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