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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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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在下是不是打擾了姑娘。”劉邦摸着後腦道。

這姑娘應該是約了人在此,但他已經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了,直接走好像也不太對。呂雉的朋友多半是女子,那介紹的就是這位女郎中也說不定。

白瑤看着他輕笑一聲盈盈起身道:“沛公看樣子比我預想的健康很多,看來這幾日夫人用心烹制的藥膳很有成效。”

短短一句話,劉邦知道就是這姑娘留下了手帕,他從懷中掏出手帕問道:“拙荊讓我來找手帕主人,請問這是不是姑娘的手帕?”

白瑤笑着點點頭,用手指了指她對面的座位,“正好點的菜剛上桌,客人也到了,不如我們一邊用飯一邊說?”

劉邦坐下看着面前一衆香辣的菜色吞了吞口水,雖然吃過了乳粥,還是被美食勾起了饞蟲,擡眼看那姑娘也坐在對面手捧飯碗,筷子已經快碰到紅燒肉,俨然是直接開席了。

劉邦閱女無數,早年混迹市井時也見過潇灑風流的女子,但面前這個女子明明不尊禮法,明知他會赴約,還将酒席定在自己的房間,現在卻隻是正常吃席,硬是讓劉邦為剛才自己的充滿莺莺燕燕的想法狠狠唾棄了一番。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劉邦問,但那姑娘顯然心思更在菜上,正以與身姿氣質及其不符的速度快速進食,他正打算等會再問,隻聽對面放下碗筷。

對面飲了口茶笑道:“沛公可是來詢問颍川幽蘭的?”用另一個疑問回答了他的問題,相比之下,劉邦對她身份的疑問立刻就無關緊要了。

劉邦正色道:“不知姑娘所指,與我所想的可是一件事?”

白瑤心說,老狐狸還想詐我,臉上依舊溫和道:“沛公得人,當初沛縣起事之日得蕭何先生,蕭先生坐鎮沛縣,将這裡治理的井井有條使君無後顧之憂。但前方征戰大事,沛公帳下,似乎并沒有足以支撐的有才之士。我從颍川來,沛公可叫我穎姑娘,颍川有一人,空谷逸塵,澤世明珠,就是這塊手帕的含義。”

劉邦道:“颍姑娘所指,我猜...是張良子房吧?”

白瑤點點頭,劉邦道:“張良擁立韓王成意在複國,張家在韓國更是五代位相,他已是韓王成欽命的司徒,此人并不能為我所用。”

白瑤微微勾唇,“沛公深谙大局,隻是最近韓王成奪回失地屢屢受阻,張良有才卻無趁手之兵,适逢懷王令沛公與項羽分兵伐秦,沛公若将行軍之路稍作更改,取道颍川,不是正可以一舉定颍川,到時候再與韓王商量一個謀士的去留,豈不水到渠成?”

劉邦不語,默默盤算着背後的利益瓜葛,若要張良投誠,他必然先助其攻下韓國失地,那之後才能提出邀約,可若是張良意在複韓,會不會答應他的邀約?

“颍姑娘可知,張良一心複韓,我若先舉兵相幫,未必就會得到相應的回報。”劉邦說。

白瑤微微一笑,“沛公可識韓王成?”

劉邦搖搖頭,“倒是不曾。”

“韓王成此人生性怠惰散漫,我曾與之見過數面,确不是個志在天下的明君,面對這樣的軟弱王侯,隻要稍允一點好處,就足夠他感恩戴德。”白瑤道,“伯樂與千裡馬惺惺相惜,張子房若真是匹千裡馬,沛公稍作勸誘,很多事都沒用想象中困難。”

白瑤見他依舊遲疑,看向街邊湧動的人潮,似是無意般說道:“這裡的光景不禁讓我想起會稽城。”

劉邦頓時會意,“姑娘曾去過會稽?”那裡可是西楚的駐地。

白瑤微微點頭,“不過是一年以前了,那時會稽的街道也是這樣繁華,城中能見到各式各樣的抗秦之人,不像現在,隻剩項氏一族了。”

劉邦清楚她不會無緣無故提及會稽,便問:“會稽城...可是與韓王成有關?”

“...有,”白瑤道:“沛公可記得當初羅網潛入會稽大肆屠殺王室後裔一事?”

劉邦點點頭,“那時也算轟動一時的消息,對了,韓王成便是在會稽初立的,颍姑娘...聽起來與韓國有舊事。”

見他有所懷疑,白瑤大方點頭,“有,我也曾是韓國人,那日攻城時...我也在。”她露出隐忍神情,劉邦見狀,立刻回想起當初一個匪夷所思的傳聞。

那次的事件最終被定義為項氏一族為剿滅競争對手而設的局,連那時僅次于項氏一族的魏王都未免于羅網刺殺,韓王卻在項氏的庇護下苟活,那之後迅速離開了會稽。

攻城那日,據說韓王本該在别苑中,隻是被人約了出去,但羅網在大肆屠城時路過别苑,卻依舊對别苑中人動了手。

整個暗殺行動持續了兩個時辰,别苑中并無保護韓王的流沙,卻最後引得羅網在會稽的殺手紛紛趕往...

為了殺一個比其餘六國王室還要重要的人。

颍姑娘如果是韓人,按理應該與流沙一同動作,但看她神色...在會稽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

劉邦心中有了一個同樣匪夷所思的猜測,那日羅網在韓王别苑中圍剿的,有沒有可能,就是面前的這位看不透身手的姑娘。

劉邦用餘光端詳着白瑤,如果是這樣,颍姑娘到也有很大的動機送他這個人情,“颍姑娘若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還是不要再想了。”

白瑤歎了口氣,道:“那日韓王成被拘項府,項氏一族本想用他的生死威脅流沙與張良為他所用,但後來雙方并未達成協議,項氏卻允諾給當時仍為橫陽君的韓王一個王位,沛公以為項氏為何松了口?”

劉邦想了想,眼中精光一閃,“如果他們發現,原本忌憚無比的對手其實并不可怕,自然不會在羽翼未豐之時與實力不弱的流沙撕破臉。”

“不錯,”白瑤點頭,“沛公若對我存疑,不妨想想當初項氏的判斷。”

白瑤繼續用飯,等一桌飯吃的差不多了,對面劉邦依舊一言不發,她心想他差不多該決斷了吧。劉邦可能不在意她的片面之詞,但項氏一族的反應應該足夠決定他的判斷。

“不知...颍姑娘能否引薦我與子房相識?”劉邦終于下定決心,看向對面正用手帕輕輕擦嘴的白瑤。

白瑤心裡一笑,說道:“可以啊,但沛公需得有言在先,絕不可再動其他人的主意,我引薦張良是希望良禽擇木而栖,但你要是把人家骨幹都搬空了,可就是挖牆腳兒啦。”

劉邦沒成想一個氣質溫潤脫俗的女子能說出這麼下裡巴人的話,一時間有點轉不過彎來,回過味來連連點頭道:“哈哈姑娘說的是,那是自然、自然。”

等劉邦離開,白瑤身後的屏風背面緩緩走出一個灰衣劍客,她回眸點了點頭,“玄叔。”玄翦緊随劉邦離開了,她站在窗前看了看底下的車水馬龍,又在沛縣住了幾日。

她很清楚,并不是項氏一族放棄韓王讓劉邦動了心,而是那時的項氏一族,願意為了張良放過韓王,足以說明此人的價值。

臨行前給劉邦遞了消息說自己将去颍川,劉邦聞訊前來,順手幫她免了這幾日的房費開銷,“颍姑娘,若是遇見麻煩可随時與我聯絡,子房那邊還要麻煩你多多疏通才是。”劉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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