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不算人啊?”
衆人被溫柔逗笑,溫柔氣呼呼坐到一邊。
“我倒是有個辦法。”
白愁飛說以蘇夢枕的名義進京,定會引起所有人注意,所以他們可以分做一真一假兩路進京,假的一路負責吸引視線。
等兵力分散,真的一路就可硬闖金風細雨樓。
蘇夢枕同意了這個計劃。
王小石不放心溫柔,主動提出自己來假扮蘇夢枕,和溫柔、楊無邪一路。
而雲欣、白愁飛則和蘇夢枕一路。
是夜
白愁飛駕馬車到一條幽靜小路,蘇夢枕從車上跳下。
“有勞你們在這兒等我一下。”
“好。”
“等等。”
雲欣掀開車簾。
“你去見誰?我和你一起。”
蘇夢枕要見的人是雷純。
小情侶約會,加一個電燈泡實在煞風景。
蘇夢枕有點尴尬。
“我去見這個人從不帶刀。”
“哦,那你去吧。”
雲欣的松口令蘇夢枕松口氣,等他一走白愁飛好奇詢問雲欣。
“雲姑娘,你為什麼又改了主意?”
雲欣撇撇嘴。
“他去見純兒,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雖然是母胎solo,但也知道打擾别人談戀愛不好。
即使這所謂的别人,有一個是她親親徒弟。
“白愁飛,我請你吃點心?”
蘇夢枕和純兒約會,他們也不能幹等嘛!
雲欣刷禦膳堂刷出碟桃花酥和一壺桃花果釀。
白愁飛笑着點頭。
“好。”
另一邊蘇夢枕在棋館見到雷純,倆人聊了幾句,聊到蘇夢枕新認識的幾個朋友。
雷純誇王小石和白愁飛是大才,讓蘇夢枕好好培養二人。
“那位雲姑娘,純兒可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你見到她,不要反駁她的意思,她不會害你。”
“純兒很信任她。”
“對。”
一提起自家美人師父,雷純臉上都是溫柔的笑。
“她陪我長大,是我最信任的人。”
“以她和你的關系,怎麼不招她進六分半堂?”
“我不願束縛她,她隻要開心就好。”
“純兒,她給了我一粒藥,我身體沉疴盡除。這藥能否再給我一粒?”
蘇夢枕記得雲欣說過不會再給他藥,所以他想讓雷純幫他。
雷純臉上的笑容一滞。
“夢枕,她不給你藥定是有她的原因,如此神藥能有一粒已是不易。”
雷純開始擔心自家師父。
師父現在隻是凡人,治好夢枕,師父不會犯傻做了什麼吧?
“是我強求了。”
“夢枕,她身體柔弱,麻煩了幫我照顧好她。”
“放心,她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等蘇夢枕見完雷純,雲欣已經喝上頭。
不愧是禦膳堂出品,好好喝!
白愁飛看出不對勁,攔下雲欣倒酒的動作。
“雲姑娘,你醉了。”
他第一次見喝這種酒還能把自己給喝醉的人,但因這人是雲欣,他便隻餘擔憂。
“醉了嗎?”
雲欣摸了摸自己的臉,即使隔着面紗她也能感受到燙。
有點熱诶~
晚風吹過,雲欣懵懵伸手去感受涼意。
“唰!”
她臉上的面紗掉落,被白愁飛一把接住。
雲欣對看着自己發愣的白愁飛眨眼。
“杯酒賞花連月醉,半醺守月對花吟。今夜有酒有月,還應有花才是。白愁飛,我請你賞花吧~”
使用技能——你若盛開!
雲欣笑起來刹那,四周鮮花盛開,美得驚豔時光。
白愁飛深深看着雲欣笑靥,刻入骨髓。
雲姑娘,我心悅你。
……
第二日一早,雲欣醒來洗漱完穿好衣服,她花了二十多分鐘折騰發型。
“好難!純兒和溫柔到底是怎麼幫我梳好頭發的?”
她把自己給折騰累了,看着不成型的發型索性全部拆下。
“要是沒穿來這裡,我直接披散頭發就行,現在該怎麼辦啊?”
雲欣拿着梳子,一臉郁悶的重新把頭發梳順。
她特意早起就是為折騰發型,但她還是失敗了。
“叩叩!”
有人在敲門。
“雲姑娘,你起了嗎?”
“白愁飛,江湖救急!”
雲欣打開門把白愁飛拉進去。
“我梳了半天都沒梳好。”
雲欣一臉委屈的看白愁飛,白愁飛的耳朵一下就紅了。
他眼神躲閃不敢再看雲欣。
要命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立刻離開,不該進雲欣的房間。
可是她委屈的看着我,我哪裡拒絕得了她?
“雲姑娘,你先坐好。我也是第一次幫人梳頭,梳的不好請見諒。”
白愁飛垂眸不敢亂看。
“沒關系,你幫我弄一個簡單的發型就好。”
雲欣在妝台前坐下,白愁飛拿起梳子輕柔幫她梳理長發。
玩飛刀的人手巧,很快白愁飛就給雲欣梳好一個簡單好看的發型。
他拿起一支流蘇發簪插上固定。
“好了。”
白愁飛開始緊張,他怕雲欣不喜歡。
而雲欣照了照鏡子,對白愁飛的手藝表示肯定。
雖然沒有雷純梳的精緻,也沒有溫柔梳的巧思,但跟她比起來真的好太多!
她居然還沒有一個男孩子會梳頭!
她是不是不适合在這個世界混啊!
雲欣随手戴上面紗。
“今天謝謝你!幫我大忙了!我們快下去吧。”
“不客氣,我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就先點了常見的包子、豆漿、米粥。要再加什麼?”
“不用,我和你們吃一樣的。”
雲欣不挑,她此刻心情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