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廢棄的倉庫内……
蒂塔煩躁地踢了踢地上的易拉罐,語氣不善:“嘿,組織是要破産了嗎?集會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嗎?”
基安蒂打了個哈氣,抱着槍靠在柱子上:“集會不都是找這種不容易埋伏人,又容易撤離的地方嗎?琴酒快來了,可别讓他聽見,小心他一槍崩了你。”
蒂塔輕啧一聲,沒再說什麼。
這次跟着琴酒去美國處理叛徒,才算真正直面他的狠辣手段和多疑程度,還有君度,啧,要不是認出是她弟(神戶松:我明明是哥哥!),也得列入危險名單。
基爾若有所思地看着一提琴酒就安靜下來的蒂塔,若有所思,看來這次美國之行,琴酒幹了什麼。
可惜,她沒能跟去,不知道這次行動的細節,隻知道美國分部似乎來了次大洗牌,現在掌權的成了君度,看來短時間是不會來日本了。
“啊啦,你們都到了啊,琴酒呢?”貝爾摩德自月下款款走來,身旁跟着波本。
基安蒂撇撇嘴,不想說話,基爾見狀隻得代替她回答:“和蘇格蘭出了個任務,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波本挑眉:“哦呀,還真是勤奮呢,咱們的勞模。”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響起,一顆子彈就射在波本腳邊。
波本表情不變,仍是笑吟吟的樣子,笑着轉過頭:“怎麼了,琴酒,太累了連槍都擡不起了?”
“波本,别以為攀上了神戶家的繼承人就可以對大哥放肆!”伏特加厲聲斥責道。
波本攤手:“可是沒辦法啊,目前就我有進度吧。”
琴酒掀掀眼皮,沒什麼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咀嚼般地吐出兩個字:“進度?”
他看向貝爾摩德,示意她彙報調查結果。
貝爾摩德從挎包裡拿出一沓照片,晃了晃:“你不是看過了嗎?那位警官可是被波本吃得死死的呢。”
琴酒翻了兩張,便扔給了一旁的蒂塔等人傳看。
“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那位大人隻給了我們半個月時間,要麼和神戶信英達成合作,要麼讓他放棄這次吞并。”琴酒煩躁地咬了咬薄荷糖,“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神戶家的人,聽明白了嗎?”
對純愛敬謝不敏的基安蒂翻了兩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跟扔燙手山芋一般塞給基爾:“哈?為什麼?”
琴酒冰冷的眼神掃了過來,隻道:“這是那位大人的指令,不要多問。”
一直沉默地翻看照片的蒂塔聞言,眉眼不動,隻是一臉嫌棄道:“啧,這麼可愛的小弟弟,怎麼就眼瞎看上波本了呢?差了有七歲吧,他不嫌太老啃不動嗎?”
波本眉毛抽動了下,咬牙切齒地微笑道:“哈,怎麼,他啃不下我,就啃得下你這個老女人嗎?”
蒂塔笑眯眯地彈彈照片:“試試不就知道了?”
波本眼睛危險地眯起:“蒂塔,這可是那位大人吩咐的任務,要是因為你的舉動,有任何的閃失……”
“你也說了,這可是在那位大人面前露臉的機會,這麼大的功勞,難道讓你獨吞嗎?”蒂塔嗤笑一聲。
貝爾摩德看着吵作一團的兩個卧底,難得不耐煩地啧了一聲:“行了,倒是還有個接近神戶家的機會,不過和蒂塔你就沒關系了。”
蒂塔挑眉:“哦?”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點了兩下,發了張照片給在場的人:“神戶信英還在國外,他妹妹神戶由樹子倒是提前回國了,我打聽過了,這個女人玩得很花,很喜歡去牛郎店裡包場……”
說着,她想起什麼,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波本:“說起來這種任務,一般都是派你去呢。”
波本抽抽嘴角:“這次還是算了,神戶家的公子好歹是位刑警……”
蒂塔捏着照片的手格外緊,盯着照片裡神戶楓的笑臉,很想揪着他領子大罵。
不是跟你說了離他遠點嗎?笑笑笑,還笑,你最好是接到命令,假意配合(蒂塔磨牙JPG.)。
嗚嗚嗚,歐豆豆都沒這麼抱着她笑得這麼甜(痛哭JPG.)。
“所以,這次你的任務就是當老師,負責把蘇格蘭和琴……嘿,親愛的,開個玩笑,快放下……把蘇格蘭調教好,當然,組織裡長得好的随便你點,最好多挑幾個。”
波本挑眉,頂着幼馴染的視線,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哦呀,真是個有意思的任務呢……不過我最近也沒什麼時間,你們知道的,我還得陪我的小男友呢,沒辦法,他太黏人了。”
琴酒冷嗤一聲,直接點了一臉作嘔的蒂塔和一直沉默看戲的基爾:“蒂塔,基爾,你們負責這個任務,其他人随時待命,散了。”
琴酒帶着伏特加匆匆離開,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
貝爾摩德看着他點的人,按按唇角:“嗯……蒂塔,需要幫忙嗎?”
蒂塔卷着長發,輕啧一聲:“确實需要呢,我在日本分部就沒見到幾個好看的,這也太難為我們了,你說是吧,基爾?”
莫名多了個調教卧底同行的任務,基爾覺得真是活久見:“确實,還是把希望放在蘇格蘭身上吧,其他人可以易容。”
從沒想過還可以這樣的蒂塔:“……也是,走吧基爾,時間緊迫……嘿,蘇格蘭,跑是沒用的,快過來。”
蘇格蘭避開衆人視線,暗暗瞪了憋笑的幼馴染一眼:“今晚就算了,我先和當牛郎經驗豐富的波本聊聊。”
波本趕忙調整了表情,露出一個揶揄(蘇格蘭:你确定調整了?)的笑:“好了,今晚就交給我吧,兩位女士,如果需要,我可以問問我的小甜心,他姑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