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假很假的微笑。
看着童澤笑,荊祁很想罵他,但又沒理由,隻好委婉一點。
“你可以别笑嗎?”
童澤覺得這話說的好笑,問:“為什麼?”
荊祁:“醜。”
“……”
童澤果然不笑了,然後又黑着一張臉。
任誰被這麼一說肯定都會很不高興吧。
更何況是對本來長的就不醜的童澤來說,這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了。
誰知道荊祁還說的無比認真,搞的童澤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詭異的音樂還在空氣中流動,說不定危險也在逐漸逼近衆人……
一聽到這個音樂,季宇整個人都頭皮發麻,問到:“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他真的很不想再聽到這個音樂了,就算解決不了其他問題,讓它停下也是好的。
“不知道,聽天由命吧。”一向聰明的陳瑞雪也沒了辦法。
季宇:“我還不想死啊!”
陳瑞雪給季宇來了一巴掌,淡定說:“我們是沒辦法,不是要死了,你别亂說行不行?”
“哦……”
不要惹女人,尤其是長的好看的女人,最為恐怖。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呢?
要靠怪婆的占蔔嗎?
可這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算不出來的,就算是算出來了,也是會有所變化的,所以根本就無從下手。
在找到了第七塊拼圖後,他們也被現實給擺了一道。
這音樂到現在為止,都過去了十幾分鐘了,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在裡面,一直循環,連那個鋼琴也是一直在循環彈奏,讓人心中很是不安。
沒有人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當然了,這次兩位教官也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連他都沒有什麼辦法嗎?”陳瑞雪問。
因為是對着自己說的,所以荊祁也不知道是在問誰,便問:“你問我?”
陳瑞雪讪讪說:“不是不是,你旁邊那位。”
哦,原來是在問童澤。
好像在他們眼裡,童澤也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隻是和他并不熟所以不敢問而已。
“我?”童澤笑了,沒想到就站在對面問問題還要靠旁邊那位托,“先前不是有本書嗎,可以看看,也許有關聯也不可說。”
辦法總是能想出來的,就在于你願不願意去想了。
被提醒到後,季宇立馬接話:“對對對,那本書也是講音樂的,說不定真的和這個有關系呢。”
直到現在,他們才想起來還有一本跟這音樂有關的書。
《天才音樂家是怎樣煉成的》,被他們遺忘在了大桌子上,根本就沒人想起來。
那麼問題又來了。
陳瑞雪:“那誰去拿呢?”
……
不用多說,肯定又得讓季宇去拿。
“不會又是我吧?”
陳瑞雪微笑:“是的,恭喜你答對了。”
季宇:“為什麼啊?”
恭喜不來一點。
童澤接話說:“因為槍打出頭鳥。”
陳瑞雪也是這麼想的。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為什麼,就是想讓他去,誰讓他是這群人裡最倒黴的呢,再倒黴一點也不足為奇吧 。
“好吧。”
季宇認了,他也隻好去,而且還必須去。
這樣下來,連教官都看不下去了,斯文說道:“你們這是在搞霸淩嗎?”
童澤:“沒有,我們挺友好的。”
陳瑞雪:“他自願的。”
斯文看向季宇:“你……”
走到門口的季宇強忍着微笑,說:“我,自願。”
“……”
自願個屁,誰看誰不信。
荊祁可不願加入到他們那個搞霸淩的隊伍裡去,直接默默離他們幾個遠了幾步。
察覺到異常的童澤繞有趣味的看着荊祁,說:“怎麼了,跑那麼遠做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
荊祁一本正經說:“我害怕。”
童澤被逗笑了,走到他身邊,俯耳輕聲說:“怎麼,你是怕我像對他那樣對待你嗎?”
雖然事實就是這樣的,但是荊祁還是嘴硬說:“與我無關。”
隻見童澤笑着走開了,然後沖着荊祁說了幾個字。
雖然是無聲的,但是荊祁看出來了。
他說的是,不會的。
不會的。
他是不會像對待他一樣對待他的。
可是呢,又有什麼意義呢,荊祁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這些不現實的東西,他現在隻想快點從這個系統走出去。
僅此而已,别無其他。
看似普普通通,但是心細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貓膩。
“大帥哥,你倆,是不是有點過于親密了?”八卦的斯文又來八卦了。
“?”荊祁很不理解斯文的理解,“呵。我對你的理解能力深表遺憾。”
斯文并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繼續說:“你倆肯定有貓膩。”
荊祁不想搭理他,直接翻了個白眼。
有個屁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