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邱及說了這麼一句後,秋朗便将毛巾遞了回去。就在這個空擋,秋朗就聽到小姐又傻笑着說:“不過酒真好喝,要是能讓她喂我喝就好了。”
景碧聽到這下意識地朝白姑娘看過去,隻是後者擡頭顯然是因為注意到自己在看她,而不是被小姐的一句話所影響。
在喝了些醒酒湯之後,邱及的意識就又沉了下去。秋朗将小姐放平在床上,輕擦了遍身子後又為小姐換了身衣服。
等到這一切做完,秋朗才回頭對白明說:“今晚就勞煩白姑娘了。”
“沒什麼煩的,每晚跟這情況也差不多。”在她們先前圍着邱及的時候白明也自行完成了梳洗。在秋朗她們離開之後白明就放下書躺到了床上。
身旁的人沒有如往常一樣靠過來,甚至還往床邊上挪了過去,這倒是讓白明相當意外。
本來想開口問她,但發覺她身上溫度比往日要高出許多之後就覺得答案理所當然。
不過想到這個,白明便萌生了一個有趣的念頭。
讓自己的身子冷下些,随後白明就一直盯着邱及。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邱及就蹭着身子靠了過來,表情相當貪念自己所給她的冰涼一樣。
往後又稍熱了些,白明便清楚的看着邱及臉上透露出了些不耐煩的神情,随後就往床邊又挪了回去。
倒是知道要往舒服的地方去,看來不算太蠢。
白明想了想,看着如蟲一樣扭着身的她,最後竟然生出了些與以往不同的念頭——要不就讓她舒服一下吧。
身上的溫度稍微涼下,但考慮到這家夥孱弱的身體,白明并沒有選擇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如下雪的冬日一般,而是輕柔的早春,貼面不寒,觸身不冰。
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由不耐煩逐漸平緩下來,白明覺得酒這東西可真有魔力,能夠讓一個平日裡溫潤爾雅的人變成這般模樣。
她并不需要睡覺,這種難得的場面白明記得上次見到的時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不過那時她說自己是裝醉,所以還算留了個清醒的頭腦能和自己交流。
這次會不會也是一樣呢?實際上她并沒有醉,隻是裝得如此,好騙自己抱着她上來,騙自己像剛剛那樣和她玩。
盯着呼吸已經平靜下來的邱及,白明覺得這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她這個人心思相當的多。
不過也不好打擾她,如果她是在裝得話就由她吧,畢竟自己看不出來也算是她厲害。
在白明還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然熟睡的邱及已經整個人靠在了她身上,整個人昏沉的沒有半點像是演戲的模樣。
當邱及再睜眼的時候,整個人隻覺得使不上勁。在身旁的人相當暖和,讓邱及想把她給推開。
聽到動靜後白明就轉過頭來看她,見人醒了也跟着坐了起來。很快白明就到了床下,自己穿好了衣服後才轉頭問要不要似雲她們給喚進來。
剛想要回話,邱及就覺得頸處一陣麻,頭瞬間就低了下去。
在揉着脖子緩了好一陣之後,邱及才答應下來:“順便和她們說我要再醒一下酒。”
“小姐,已經說過很多次您得少喝點了,怎麼昨晚還能喝成這樣呢?要不是白姑娘在裡面的話估計您這會更難受。”
秋朗邊說着邊為小姐端上醒酒茶,在一旁的似雲則說着昨晚從宴會裡聽到的一些信息,讓在一旁同樣隻聽聽着的景碧是一愣一愣的。
在喝了茶水後邱及便靠在了秋朗身上讓她揉着頭頸處,在思索了會後才說道:“沒意思,不過這些老東西當然也不會說漏什麼事情出來。”
畢竟都是人精,在這樣的場合下想要他們吐出什麼訊息跟登天一般難。
“算了,過年還有好些天,這件事情既然過了就不要再提,剩下的時間咱們一起玩過去就好。”
等到開春的時候就有得忙了,這些天可得讓她們都好好休息下。
想到這邱及的目光就轉向了白明:“晚些再教你一種射箭的姿勢,有沒有興趣?”
“那你還是快些醒酒吧,我要去書房坐回了。”說完白明就轉身離開,而邱及馬上就讓景碧跟上白明步子。
“小姐,今天您還是多休息會吧,等到下午太陽好些的時候再教白姑娘如何?”秋朗話中的意思雖是商量,但邱及還是聽出了其中那不容質疑的意味。
她明白要是自己說不行的話,秋朗估計就要把自己抓去泡藥浴了。
享受着她在自己伸手的按摩,邱及答應了下來:“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