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同樣的口感,邱及絲毫沒感覺到自己咬在了應該如所見的那般柔軟的肌膚上。
在将要松口前,她在自己咬過的地方輕輕舔了舔,随後邱及才心滿意足地轉身回去。
她這般動作才讓白明再睜開了眼,轉頭看着在旁邊努力保持住不笑的邱及,白明緩緩開口說:“我本來以為你會不喜歡這樣舔舐,所以先前并沒有這麼做,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蛇也會靠舔來交流嗎?”
“不會。”
“那你當蛇的時候大概在什麼時候會和别的蛇相遇?”
“沒有什麼時候會碰到蛇,我去的地盤基本上所有蛇在聞到我味道的時候都會逃走。”
邱及聽到她這樣說,不由得想到些别的事情。比如她在發情期的時候應該怎麼辦,當然,她心裡肯定是不想她去找别的蛇的,隻是也不知道她發情了是怎麼解決的。
見她那充滿探究的目光,白明覺得她肯定又在想些什麼歪點子,手忍不住想要扶額,隻是她又自己忍了下來。
過了會後見她還一直盯着自己,白明想現在問清楚更好:“你在想什麼?”
邱及先是藏了下自己的臉隻露出雙眼來,随後才輕聲說:“說起來,蛇的發情期好像是在春天吧?這時好像也快到了。”
這話裡的意思讓白明一陣好猜,在片刻後她有些懷疑問:“你難道是想和蛇□□?”
“不是和蛇,是和你。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纾解下。”
她的回答讓白明好一陣沉默,半天後白明才開口說:“以前用不上,現在更不需要。”
對她腦袋裡想的東西着實好奇,白明不清楚她為什麼和話本裡的人都不太一樣,按照話本裡的話,這應該叫離經叛道。
“為什麼?難道不會難受嗎?”
“我們可不太一樣,在自認沒有好的機會時就不會有那種念頭,換句話說我們能控制自己是否需要。”
邱及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你們蛇都能這樣?那還挺厲害的啊。”
“......我不清楚這有什麼好被稱作厲害的。”
已經重新探出頭來抱着白明當作暖爐,邱及現在也放松下來閉着眼懶洋洋地和她說:“我就是覺得你厲害,這有什麼的。”
有時候實在不清楚她是怎麼想的。望着她抱着自己安然睡下的模樣,在想到她平時裡的那些話,白明覺得她對自己未免也太特殊了些。
她覺得自己好看,她覺得自己厲害。
雖然白明同樣這麼覺得,但聽她說出來是有些奇怪的。
還在想着事情,已經睡昏的人又往前擠上來了些,側躺着的白明卻是紋絲不動,成為邱及夢裡想要的暖爐,舒服地就連她轉身都想要把這爐子也給帶上。
白明卻并不清楚自己在邱及的夢裡是個怎樣的形象,盡管她是肯定沒法将自己給抱着轉身過去的,但在夢裡自己肯定是她可以抱着動的什麼,因為她感覺到邱及在嘗試了幾次後依然還是不斷試着想要把自己給抱着擡到另一邊去。
見她這般實在麻煩,白明在她額頭上輕輕拍了下,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就無力地倒了下去。
至于她做了一個怎樣的夢,白明并不太在意。餘下的時間她就平靜地躺在床上修煉起來,想着等她再醒過來後自己是該繼續看話本還是去雅間看姑娘們表演,又或者讓人去後廚先找些吃的給自己。
如此想着,白明竟也覺得有些困意湧了上來。
這樣麼.......是被旁邊這人影響的吧,不過算了,反正這會的時間也換不來多少的道行。以往的書裡有說過人要勞逸結合,說不定就是如眼下這般,順應自己身體的意思。
那就也睡會吧。
不過當在京城的早上,邱林立睡醒的時候可就沒有邱平她們平日裡那般輕松了。等他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準備好的邱平向老爹再問好,随後父子兩個一同邁步向皇城走去。
“老爹,今日能議出個結果嗎?”
“議不出結果也要議,不過你要知道,許多事情到最後都隻是陛下一句話的意思而已。”
老爹和自己說的這些邱平當然知道,而且要說的話小妹在很早以前就說過和自己老爹類似的話,但是還有些什麼他就記不太清了。
此時天光不現,無風之雲就顯得尤為厚重的,帶着冬日獨有的厚冷,自去皇城的官道上鋪開,餘角的雲屑像是是塵世間的煙灰般飛揚起,透露出暗青色的幾片天瓷片來。
開始還隻有邱家父子兩個,随後人就逐漸多了起來,相互之間道着今日天雲厚實,彼此間衣服又穿得是否暖和。最後一齊在太監的引領下在殿外站好自己的位置,在陛下宣後才走進殿中,異口同聲地高呼吾皇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