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但是不足以深交。”感覺耳垂處的濕潤,白明隻側頭躲過她的唇:“話說既然事情已經了結,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不着急的,反正一會有人還會來,我們幹脆在這等會。”
在白明躲過耳垂後邱及繼續吻了上去,不過正當她得意的時候白明卻并沒有再慣着她,而是摟住了邱及的身子把她欺向後去,同時還稍稍将她再多抱起了些。
如同被抽離出水的魚,邱及無所适從地開始撲騰,不過很快就沒有了力氣。
“丘姑娘,我這裡剛好來了些上好的米酒,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先進來吧。”
得到允諾後梁雪端便向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随後便笑吟吟地推開了門,在看見邱及她們後先是行禮,而後跟在梁雪端身後的人才到了桌側将置于圓盤上的酒水放下。
如白玉制成的清亮酒壺在被穩穩放下後才收回了潤白的手掌坐下在旁側,再之後便是自顧自地為三人溫杯上酒。
動作恬靜溫婉,而眼上眉睫微顫,身着白衣與她渾身的氣質很是相襯。
而邱及唯一不喜的就是她面上白得不自然,她相當清楚這是因為施了鉛粉的緣故。
不過在離開京城之後,邱及倒是很少再見到這樣的了妝容了。
看着那不同于膚色異白,她下意識地就伸手想把它給抹掉,手伸到半空卻是與她的目光對上。
出于某些其他的因素,邱及的手轉而去拿起了酒壺親手為白明倒酒。
隻是這樣的動作自然是沒法逃過餘下三人的目光,在邱及倒完酒後剛把酒壺再放好,本來再她身側的白明就将邱及摟進了懷裡。
她的下巴支在邱及頭上,視線在另外的兩人之間輪換,漸漸覺得這兩人是别有目的。
本來看到丘止主動梁雪端還有些高興,但這會白明那不善的目光讓她立馬又笑着說:“姑娘對夫人可真是喜歡啊。”
“客套話之後再說。”邱及打斷了梁雪端的話,轉而向旁邊那人道:“你先去把臉洗過再來,不要抹那些白粉。”
突然被點到的董小舒一愣,繼而就看向了梁媽,後者隻用眼神稍示意後董小舒便在緻歉後起身離開。
不過這會董小舒的離開也未必不是好事,重新打理了自己的心情後梁雪端看着被抱住的丘止開口問:“不知丘姑娘是否看上了這孩子?”
“看上談不上,隻是想為我夫人找個會唱戲的。”
被這個問題問到,邱及隻覺得滿頭黑線,想哪有這麼光明正大要給自己塞人。
你剛剛那動作可是一點都不像。
梁雪端心裡笑着,嘴上卻是順着丘止的話往下說:“那您可真是好眼力,那孩子叫董小舒,您叫她小舒便是,說到唱戲可是一把好手。”
不過即便是現在她再看也不覺得丘止這小個子會是讓王祁都栽跟頭的狠角色,怎麼看都該是她身後那位才對,畢竟那出塵到骨子裡的氣質肯定是沒法裝出來的。
“我記得你們醉香樓的頭牌就姓董的吧?”
“您記得可真清楚,就是那孩子,這唱戲她可也是練過的,得會要是您聽着喜歡,晚上也可以留房間裡讓她多唱會。”
說着洗過臉的董小舒又走了回來,邱及的目光這會跟了過去,發現她的膚色本就足夠白了,此刻洗幹淨後倒是比先前那不自然的臉色要吸引人許多。
看着她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邱及這才繼續聽梁雪端繼續說下去:“要是您不喜歡的話,晚些我可以找一個戲班子來唱,不過這附近還有個梨園,我也不知道您愛不愛去那種地方。”
這個事情隻要白明來答就好,于是邱及便擡頭看向她,等着白明來拿主意。
“一會讓她到屋裡唱一段聽聽。”
“就依姑娘的,等會便去。”梁雪端這會臉上才真正笑起來,随後也沒有再多聊什麼就帶着董小舒離開,說是要先去好好準備一下。
等她們走了之後邱及才在白明懷裡轉過身望着她說:“現在可以回去了,待會等着聽戲就好。”
白明點點頭:“等晚些再去梨園看看。我還挺想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