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及的激将法對白明來說意義不大,後者隻是簡單掃了她眼後就沒有再這個事情上與她說些什麼。
“不過雖然明天去河邊也能洗澡,但我身上這會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隻穿着遮腰的邱及在床邊坐着看她,身如桃花般白裡透紅:“待會你幫我擦擦身子好不?”
“不要,這種事情你該找别人去做。”
“這會我能求的不是隻有你了嗎?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她的話不知怎麼現在越發的磨人,有時讓白明覺得這是她專門想出來對付自己的辦法。
而且她穿着如此清涼,讓足以傲人的地方更是顯露出來,貼近的時候讓白明也确實是手忙腳亂。
不知道這是從什麼時候起有的慌亂,讓白明滿腦子都覺得這會就是答應她也無妨:“等晚上再說。”
“那我可就當你答應了。”邱及笑着在她臉上親了口,接着就從床底下拉出個箱子打算換另一套衣服。
等晚上邱及和白明兩個一塊下樓去的時候,這幾天熟悉了她們的人笑着打招呼問好,還有人邀請讓她們今晚再去賭場玩玩。
這種話邱及就沒有再回,而是帶着白明找到梁雪端在的廂房裡,問她知不知道範如這個家夥可能在哪。
“姑娘怎麼總是說這個人?莫不是要和他談一筆大生意?”
雖然知道邱及不太可能和她切實透露,但梁雪端還是打趣着問。
邱及隻笑說:“我聽聞他前些天特意去勻州給一個貴人做衣服,好像就是一位姓邱的大人。”
“那倒是,聽說她是國公家的女兒,我這種小地方要是能有範如那東西的福分可就吃喝不愁了。”
對邱及突然說到這個事情并不意外,畢竟在這醉香樓天南海北的消息都有,而且這位姑娘也不像凡人,知道這個事情實在再正常不過。
“對了,今天幸好你們倆沒到我說的那家店裡去。”
想到這梁雪端面上嚴肅了不少,趴着到桌上小聲對邱及她們說:“我聽說那家的掌櫃被沖進店裡的兩個壯漢給打了頓,胸口斷了好幾根骨頭,要是你們真去的話估計也說不定會出事。”
邱及不知道她們兩個女人是怎麼被傳成壯漢的,雖然是有讓白明為自己易容,但那易容後的樣貌也是姑娘,被傳成壯漢也實在誇張了些。
“不過今天倒是真聽到範如的消息,說是不日就要請他過來這邊,連着幾位官家要查是誰敢在這大白天的動手打人。”
梁雪端為邱及她們推上兩杯酒水,再說的時候是一個相當嫌棄的口吻:“那範如就是踩了狗運而已,要不然哪輪得到他揚眉吐氣。”
邱及知道梁雪端對這個範如很是不滿,卻是也沒想過每次和她說到這個家夥的時候都會是副模樣。
“姐姐大可以和我說說那範如到底怎麼個不是,也少讓妹妹聽得一知半解。”
“前些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嗎,喜歡欺男霸女,來我們醉香樓幾次後我就沒一個女兒願意去陪他的了。”
這種事情邱及不想參與進太多,和梁雪端說自己這回清楚了之後就出了房間到大廳的藏角去落座,聽着隻隔了一扇屏風旁的酒桌衆人大聲劃行酒令作樂。
白明在她身旁要了黃酒,等聽夠了那些人劃酒令後邱及回頭見她一個人喝着,那模樣實在孤傲得惹人心裡抓癢,于是邱及就靠近了同在一張軟坐上的她,嬉笑着向她讨口酒喝。
很自然地就将自己的酒壺拿給了她:“想喝自己倒就是。”
“我想喝你喂我的。”捂着白明的手和她己一塊拿起酒杯,邱及卻又将那酒杯送到了白明嘴邊。
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不過白明還是順承了她的好意,喝盡了杯中酒。
最後半口沒等到她咽下,邱及就貼上前來貪那還未咽下的半口黃酒,不過在糾纏了半天後隻佯怒着再和她分開道:“真是小氣,一口酒你都不願意給我喝。”
“明明還有那麼多。”
白明搖了搖酒壺,剛才她那渴着的模樣讓她一度以為酒已經喝完了。
“就是想喝你嘴裡的,這種玩法不是比圖冊子上要好玩得多?”
嘗着嘴裡不知道究竟是酒的還是她的味道,邱及是相當得滿足,因為這個家夥總算是不再在自己面前躲着藏着些什麼了。
看着她也有些意猶未竟的抿唇,邱及摟着她的脖子想這不是挺坦誠的嗎?繼而就為她又滿上了酒水。
“夫人,那你要不要再來一杯?”
她的動作比言語更有急迫的意味,不過這次邱及卻是自己喝下,然後便坐在了白明腿上,笑着低下頭去。
好一會之後才再分開,邱及覺得足夠了之後想回到本來位置上去,但在中途就被白明給拉了回去。
“就坐這也不礙事。”
“我想找人拿骰蠱進來,我們兩個人小小地賭上幾局玩也是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