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求饒。
但是不夠。
想要更多,覺得這樣的動作并不足以滿足自己膨脹的欲望,她渴望用别的手段,看到她其他的神情。
白明莫名想到那些不太好的話,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無可避免地受到了影響,或許她也是這樣,所以今晚才會有這麼一番舉動。
等她再垂着手放在自己腿上的時候,白明再才開口問她:“舒服麼?”
“夫人明明知道,這樣問我難道不是故意的?”說話間隻覺得帶動了身上的一時的酸軟,于是邱及隻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後就不想再勞累自己說什麼了。
看着她這模樣,讓白明想說的話也是一時沒能說出口,便隻是抱着身軟的人,和她相互抵着肩膀,直到許久之後才再才作勢要與她分開。
要是按往常那般,這會就該躺下休息才是,隻是不知道她今夜是不太想睡,還是經過這幾日的颠簸後想與自己更多纏綿番,在白明想分開她的時候卻是再被抱了回去。
“夫人明明還想和我說些什麼,怎麼這會不和我坦誠相見?”
“不好啟齒的事情,想想還是不說的好。”
邱及抱着她沉默了片刻,随後仍是抱緊了她:“夫人想說什麼就說吧,隻要不太過分就行。”
沉重的呼吸聲先她的話語前蕩漾在邱及耳邊,讓後者都不由得擔心起她是不是要說出些讓她這個跨世而來的人都覺得難以啟齒的事情,
白明還是沒能當即就說出心中所想,閉眼讓床上暗淡下光亮之後,她這才再開口說道:“我想你教我些别的,能讓你舒服的辦法。”
愣了下,随後便是嗤笑先聲奪人:“我還以為是什麼,夫人原來就隻是為了這個。”
覺得她這樣很不禮貌,白明于是就也壞着心思用指腹上浮現的鱗甲在她後背上走線,惹得她身上又是一陣發抖。
“夫人可别鬧了,我教還不行嗎?”
“嗯,你說,我聽着。”
要她自己來說實在有些羞人,但是看夫人這會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神色,邱及想為她開解過這個心結之後自己就也該去睡覺了,于是心上就急了幾分,摸索着将床上那還留着的絲巾拿到手上後,邱及便作勢要給白明戴在眼上。
“做什麼?”
“夫人,人失了一種感官,别的感覺就會更敏銳些。”
邱及這般說過後這絲巾才到了白明眼上淺淺蓋着,因為知道對她無用,所以并沒有真想讓她嘗試:“大概就是這樣,有時候把手腳綁起來也是一樣的效果。”
随手将絲巾再放下,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後,邱及想這會她們總歸可以去睡覺了才是。
剛想從白明身旁爬過到自己枕頭那去,卻是立馬被攔腰抱住,沒等她多開口問什麼,被翻過的身子就讓白明壓了上來。
因為勉強能看得清她的動作,所以這刻邱及隻是好奇:“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并不回答,隻是把剛才邱及放下的絲巾飄送到自己手上,然後便朝邱及眼前蓋了下去:“邱郎不是說這樣會讓别的感官更敏銳嗎?我想試試這是不是真的。”
本來邱及也是下意識地想躲,但是足夠大小的絲巾讓她即便側着腦袋還是一樣蓋了下來。
幾乎就是眼前光亮消失的那刻,邱及便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呼吸開始加速,手上也是更捏緊了床下的被子。
模模糊糊間隻能将面前的人看個大概,這讓邱及很是想再伸手去摸摸她是不是真的還在自己身上,而剛舉至半空的手就被白明反握住,然後就是另一條絲巾往她手腕上繞着圈。
不知為何邱及心裡便慌了神,當即就想把手收回來:“夫人?!隻遮眼就足夠了吧?”
“那就聽秋朗的,不過下一次我還是想試試這樣。”
再将手腕上的絲巾繞開,緊靠在床上的白明蹭着她,身上因為浮鱗的緣故而稍讓邱及覺得她身上粗糙,但很快就再給與了她一種奇怪的感覺,至少并不讓她讨厭就是了。
“秋朗今晚可要陪我盡興才是。”
“這些天下來還是有些累的,要不.......”
被堵住的嘴沒能再往後說出什麼,而熟悉的缺氧感也是重新充滿了身體,直到她再放開自己的時候,邱及感覺肺部像是如火燒着般說不出話來。
白明放她在床上躺着,身子卻往下去到了邱及胸前:“今晚可要邱郎多遷就我了,等讓我滿意了再去睡覺。”
想到她那旺盛的精力,邱及就覺得她這話裡并不妥:“夫人,那我明天就該散架了。”
“沒事,大不了說身子不好在屋裡待一天就是。”并不多讓她開口,白明便一邊将另一條絲巾蓋在她臉上,然後就又親上前去。
這下可就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身子已經隐隐開始顫了起來,随後就任由她的指尖劃行在肌膚上,直往下到她最是敏感的那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