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些事情上邱及如此熟練,下午的遊戲讓她在這半夜都無心修煉,于她的腦海中這會總是閃過下午時邱及對自己尾尖所做的事情。
再沒有收回去的尾巴這會讓白明抱在了自己懷裡——她難得沒有準邱及去抱着自己尾巴。
尾尖的那抹粉嫩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是邱及給她舔破了皮,畢竟自己先前可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尾尖這位置是粉紅的顔色。
拿到面前來仔細看了看,白明随後卻是想到了邱及先前的模樣,她尾巴一揮想暫時先不想這個事情。可在側着躺了很久後,白明隻發現自己越是不想,心裡某處反而越催促着她快些摒棄那無聊的想法。
隻是一個念頭而已,就是多想想也該是沒什麼事才對。
白明靠着這樣的思路說服了自己,然後她便是想到了邱及親着自己尾尖的時候,她的舌尖很是熟練,讓她燥熱地那時幾度想把自己尾巴收回來。
全然是和親吻不同的體驗,自己能看着她唇上的動作,還有她偶爾張嘴故意露出紅白之間的唇口誘惑自己,白明覺得這遠比邱及自己所設想的還要妩媚。
回想起自己在将要把尾巴抽離開時她含着一時不讓自己如願,而在離開的那刻,尾尖上與她口中拉着綿長的水線,繼而又斷成了在自己蛇鱗上滑落的水晶白珠簾。
□□愈演愈烈,讓白明更是不能靜下心來,斑駁潦草的心找找不到能夠消減這情緒的辦法,隻能徒勞的在床上反複騰挪,可這樣卻是讓回憶裡的每一個細節都越發的清晰。
她開合的唇齒,逢迎的舌尖,還有那好似未曾幹過的腿心,一件件的反反複複在心裡閃過,最後逼得她從床上盤坐起來,想認認真真修煉試試看能不能将這心思都給丢開。
她已經是很久沒有這樣認真的修煉過,在她當下這個境界已經是能自行吐納煉化天地間的氣,加上以前有白蛇在旁輔佐,她都快要忘記還能這樣修煉了。
床上的位置雖然不大,但對白明而言無需多看也是能避開邱及的,正當她就要靜心開始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沒動的邱及卻是翻了身,将手搭在了自己腿上來。
白明本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決定靜心,那這就該全且當作插曲才是。
可是她停了許久,卻還是睜開眼來想把邱及的手給放到一邊去,然而在看見邱及睡得正香後,這個想法很快就換成了更加大膽的念頭。
于白明身後重新生出了晃晃悠悠地白色蛇尾,接着便鑽進到邱及的後腰處将她給頂了起來。
身上莫名傳來的失重感自然是邱及慢騰騰地醒了過來,在發覺是白明所為後她愣了有一會,然後才發覺可能是什麼大事,否則夫人不會在這樣的時間叫自己才是。
“夫人,可是出什麼事情了?”
“出了件大事情——我一直想着下午的邱郎,所以這會竟然睡不着了。”
就因為這個事情就把自己叫了起來,邱及隻覺得真是即好氣又好笑,不過殘餘的困意随着她這話也是消失了許多:“所以夫人想我怎麼辦呢?”
看這人此刻還是在自己的尾巴上一副要睡着的樣子,白明怕她這會真的又睡着,于是就用尾巴将人先送到自己近前來。
今夜窗外的月亮難得清亮,也是停下了連綿數日的飄雪,而空中每一處聲響都顯得脆生生的,偶爾還能聽得一星半點雪地上傳來坍塌的小動靜。
屬于邱及的院裡并沒有尋查的家仆,所以沒有誰能聽到這庭院裡的聲音,同樣的,也沒有人能聽到屋裡傳來的些響動。
“哈~,夫人該知道這會是...唔——”
剛分開的唇瓣還沒等邱及開口說出一句話來,白明就繼續纏着自己不放。
“你這...唔~”
“等等!我說你——”
每次白明隻給邱及片刻喘息的時間,要是錯過的話緊接而來的人隻會繼續奪着她本打算為自己所餘留下的氣,到最後竟是讓自己隻能順着她的節奏去迎合着呼吸。
等覺得這樣再不能滿足自己之後,白明适才開口向邱及道:“我心裡想到下午時候的事情,心裡總是覺得添火,所以想夫人陪着我把這火澆滅才是。”
調整過自己的呼吸,邱及剛要接着她的說什麼,腿心所傳來的感覺讓她剛要說的話又化成了幾聲稍高的氣音。
屋檐上的雪不知是不是被這聲音顫着了,往下落了一大片遮蓋住了些什麼别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邱及已經反手去抓上了離床有半臂高的枕頭,而朝邱及下身摸去的白明嘴角卻是漏出嗤笑聲來:“夫人這都不是已經準備好給我滅火了嗎,怎麼剛剛還說那種話呢?”
“你自己想想吧!誰家會半夜把人喊起來就為了做那種事情?!!”
實在是難理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她自己就算再難受也該是她自己休息緩過來才是,怎麼會想到把自己叫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