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赤裸的布魯斯與賽琳娜滾在床單裡。缱绻羨愛的模樣讓巡警愣在了當場。

“你們有什麼事嗎？”布魯斯問道。

巡警後退了一步，拉低帽檐避免自己直勾勾盯着賽琳娜暴露在外的肌膚的眼神被察覺，他說道：“蝙蝠俠跟開膛手傑克出現在了這兒……請注意安全，韋恩先生凱爾小姐。”

“謝謝提醒，但是我的每年所繳納的稅金應該不會讓我遭遇這種危險。”布魯斯說道，他擡起胳膊把賽琳娜摟住，避免掉落的床單露出他身上的血色，“還有事情嗎？”

“不，祝您有個愉快的晚上。”巡警讷讷關上了門。

布魯斯直起了腰，從腰帶中掏出小刀一個用力撬出了子彈，傷口因為他的動作滲出一股又一股的血水。他扯下床單包紮住腰部，沉穩下呼吸避免失血過多。賽琳娜靠在窗戶上直到他們離開了巡警的巡邏範圍，确定無人跟蹤後她回身拖住了布魯斯的下巴，指尖碾過他的嘴唇，給有些發白的唇瓣染上血色。她輕聲說道：“你應該早點給我發信号。”

“我……”

“噓，你該更相信我點，布魯斯。”賽琳娜跨坐上布魯斯雙腿，嘴唇距離他的鼻尖越來越近。

正當布魯斯眯了雙眼準備接受這段真正開始的調情時，車門被猛地踹開了。

“你還好嗎？B！”

阿薩不知道何時藏在了車底下跟着一同溜出了封鎖區，她一個翻身攀上車門，毫不猶豫闖進了車廂。布魯斯下意識扶住了賽琳娜的腰。

“惡。”阿薩看着還沒有分開打算的兩個人，皺了皺鼻頭說道，“看起來你很好。我會告訴阿爾弗雷德你今晚不回家。”

“謝謝你，韋恩小姐。”賽琳娜對着阿薩抛了一個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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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這個城區！”戈登站在警員群中，開膛手傑克與蝙蝠俠的事件遭受最大壓力的就是他，他大口喘着氣，好似正在經曆一場巨大的戰鬥，“封鎖小巷！檢查那些老鼠洞！哪怕是一隻貓，都不能讓他們跑出這裡！記錄所有出現在晚上的人！無論男女！”

“警長！上下城區交界的橋洞發現了一具新的屍體。”

死了一個貧民窟老婦人。與開膛手傑克平日的作案目标完全不同，但是她腹部的切割手法卻明顯出自他的手筆——為什麼開膛手傑克突然轉了目标。

一個下城區的巡警在掀開老婦人身上的裹屍布後發出了短暫的驚呼。

“我記得這個人！”

“說。”

“她在大街上一直喊知道布魯斯·韋恩什麼秘密，如果布魯斯·韋恩不給她一筆錢封口她就會把這件事宣揚到哥譚每個角落——我們都當她是瘋子，沒人當真。”

旁邊警員也在此時遞上了夜間出現在此處的人的名錄。布魯斯·韋恩的大名就在第一頁。

戈登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我們知道您跟韋恩先生關系很好，”調派自其他城市的一個警長說道，“但是上次萊斯利修女死亡的現場，我們撿到了一個來自狄俄尼索斯俱樂部的胸針——我們都知道那個俱樂部屬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