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米安不屑一顧：“tt”

“我看見了，傑森，你這樣是測試不出來的……”斯蒂芬妮無情指出，“而且布魯斯不會看不到這麼明顯的積木。”

沒看見明顯積木·瓊：“……”黑化進度50%。

瓊坐在了轉椅上，利索地滾到了陰影處，企圖給自己營造一種幕後黑手的感覺。

然後她收獲了一盤夜間活動的小點心，阿爾弗雷德提供的，隻有她一個人有份的小餅幹。

瓊：黑化進度0%！

黑化進度清零的瓊眼睛一亮：“謝謝阿福！”

管家俠阿爾弗雷德笑了笑，深藏功與名地轉身離開。

……

夜晚降臨了。對于哥譚來說，沒有罪犯幫派舉辦“大型活動”的夜晚都算是和平的，而今晚顯然不是和平的一天。

哥譚人在某些方面會表現出自己樂觀的一面，比如常在哥譚活動的幫派很少有想要把哥譚炸上天的，而紐約和大都會就不一樣，一個奉行爆炸就是藝術，一個平常不出事，一出事就來個試圖統治地球的外星人。

“稻草人？他想搞什麼？”

“新的毒氣，還能是什麼？”瓊把稻草人最後一次被監控拍到的坐标群發了出去，“阿卡姆的防禦真的沒可能再加強一下嗎？”

“主要是他們總會找到人把守衛替換了，你懂的，這可不好抓。”斯蒂芬妮一邊回答，一邊在房頂上快速奔跑，抵達邊緣後一躍而下，勾爪在同一時間發射出去，牢牢釘在另一處至高點。

傑森一如既往地“單獨行動”其中“單獨”的含量略大于蝙蝠俠嘴裡的“單幹”，因為他在沒有蝙蝠俠的頻道裡挂着。

他那邊不時傳來幾聲槍響，主要是他發射出去的，他壓低了聲音，含糊的電流音裡還能聽出幾分興奮，對“魔法料理”的效果表示高度贊揚：“我現在感受到增加運氣和攻擊的威力了，它們可以持續多久來着？”

“增加攻擊10小時，增加運氣16小時，你可以明天也回韋恩莊園吃飯，阿爾弗雷德會很高興。”瓊頓了頓，接着補充了一句，“拒不外送。”

傑森嘀嘀咕咕了幾句，聽不清在說什麼，可能是在罵謎語人，最後隻留下一句：“……無情。”

他幹脆利落的關了麥，但瓊知道他明天會回來吃飯的。

紅頭罩今天下手很重、疑似很生氣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兩個街區外，所有知道這個假消息的罪犯見到紅頭罩的時候都會暗罵一聲，然後想辦法逃走——和蝙蝠俠不同，在蝙蝠俠手底下起碼能撿回一條命，紅頭罩就不一樣了，要是他真生氣了，那他們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隻是感覺自己被加強了、産生“我現在強的可怕”的心理準備揍人的傑森滿頭問号，最後在一處隐秘的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綠色的問号标記。

這個标記相信在哥譚的大家都十分眼熟了，因為這他.媽是謎語人留下來的。

這也就有了他憤憤關麥的一幕，他怕自己再多待幾分鐘，頻道裡就會充斥自己罵謎語人的語音……這不是說他關了就會不罵，而是他關了之後就能更好地策劃給謎語人套麻袋的計劃，并且不讓蝙蝠俠知道。

“幹得不錯，”不該出現的聲音突然出現，這道聲音一本正經道，“但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對魔法過度依賴。”

瓊檢查了一遍頻道成員以及自己剛才說話的頻道，發現并沒有錯頻現象的發生，所以蝙蝠俠怎麼知道他們剛才聊了什麼？

不該出現的聲音很快找到了借口，繼續說：“把我拉進去，你在兩個頻道頻繁切換不利于溝通。”

瓊一本正經地拒絕，一時間沒想出理由就直接生硬地轉移話題：“不行，B……哦稻草人的坐标更新了，發給你了。”

當她拉近鏡頭的時候，發現了更引人注意的東西：“等等……這是十二？”

稻草人最有可能搞大動作的地方就是坐标附近的一家自來水廠，這家自來水廠的監控攝像頭已經被提前破壞了，所以瓊并不能直接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她在調取附近路段監控的時候發現了小農夫的身影。

十二不太适合潛行，她的紅發和高挑的身段走在哥譚已經很顯眼了，更不用說真遇上什麼事的時候她是真敢拔劍，在哥譚的某處論壇都有人暗戳戳地問蝙蝠俠怎麼還沒把她抓緊阿卡姆，甚至有人開盤打賭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被送到阿卡姆……這些帖子都被鎖定了，不好意思，有權限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與其他人對她的評價不同，十二就認為自己的潛行能力還算不錯——把看見自己的目标全部幹掉不就是完美潛入了嗎？

她抱着這樣的想法，理直氣壯地從正門“潛行”進去。

有經驗的人都走上面：比如哥譚的義警們。

而十二直接走了正門，下一秒身上就出現無數個紅點才是正常的英美電影發展，但這種事并沒有發生。

識相的人會自己給自己找借口，然後假裝看不見十二的正面潛入，但稻草人既不是識相的人，也不是真的瞎到會沒注意有人進來的傻子。

他走的是神秘風、恐懼風，賽道和隻會拿着槍亂掃的人不一樣，他看見十二進來的時候，隻覺得感受到了冒犯，并且想試試自己新做出來的恐懼毒氣。

雖然蝙蝠俠還沒到，但稻草人不介意事先做一些熱身活動。

“有人嗎？還是沒人？”十二環顧四周，附近一片漆黑，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她拿出光輝戒指并戴上，驅散了一片黑暗——這可比手電筒好用多了。

做完這件事後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她自己寫的“委托注意事項”。

“委托。”

蝙蝠俠看到瓊發來的情報，重複了一遍。

【AAA不專業雇傭兵十二：我終于找到了哥譚的市民任務闆塊了！】

【AAA不專業雇傭兵十二：有一個任務明天早上就過期了，到時候肯定來不及，我晚上就去做。】

瓊咬了口小甜餅，看着十三轉發過來的記錄以及她的補充，接着說：“尋物委托，自來水廠有個工人準備帶回家給女兒的小熊玩偶忘記帶回去了。”

蝙蝠車在目的地附近停下，戴好防毒面具的蝙蝠俠和羅賓從車子裡跳了出來。

自來水廠内，兩人的鬥智鬥勇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主要是稻草人發現了事情好像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順利。

他把恐懼毒氣舉到自己的面前，百思不得其解。

當十二挑釁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地丢下了一瓶恐懼毒氣，準備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感受一下哥譚的惡意……然後無事發生。

稻草人稍稍轉換了一下心态，認為她敢這麼晚獨自來到他給蝙蝠俠設置的陷阱，一定是仗着她不是普通人……他的第二瓶恐懼毒氣也無事發生，甚至讓她的胃口更好了（拿出食物連帶着碗一起吞掉）。

稻草人：“？”

“FUCK。”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毒氣包圍的十二發現了稻草人的蹤迹，她擡起頭，拿出了劍，“我就說這裡怎麼臭臭的，原來是你！”

稻草人又驚又怒：“！？？”

這人就沒有恐懼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