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垂死掙紮嗎?”
噗呲——
不等他的反應與落再次拿到劍的第一件是反手捅了自己一劍。
她的心髒有什麼作用來着?
雖然做不到重新做一把但是修補還是可以的。
“你……!”範澤雨有些呆愣的看着與落,反應過來後他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想這樣……”
與落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她在胸口挖出一道深刻的傷口,擡頭她面無表情,畢竟這好痛她實在笑不出來。
“我發現……在我第一次去找羅文軒的時候他明顯很驚訝,那時離我醒過來走到大廳大概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左右,他卻表現的像剛醒來的樣子,時間對不上。
兩句話間範澤雨已經沖了過來與落平靜的看着他,冷汗從額角流下她扯着嘴角露出個譏諷的笑,擡手又是一劍。
“喀……”他的腳步頓住了,他的臉幾經變化最後留在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上,他的手機械的碰了碰上插在他脖子上的劍。
“我會先醒過來,然後我會見到羅文軒,他會遇到林彥而林彥……他會遇到你。”說到這她不顧胸口的疼痛站起來。
“林彥還沒有死,那是你僞造出來的假象。”
她的身體快要站不住了但這個時候她必須撐着,不能給他留有退路因為她現在也沒有退路了。
“如果……我不去找羅文軒而是去找了林彥,會怎麼樣?”
範澤雨沉默的看着與落,正确、殘忍、兇狠、不留餘地,這都是自己教她的啊!
“哈……哈哈……”他的聲帶被毀沙啞的嗓音含糊不清但他還是止不住的想笑。這就是他最驕傲的孩子,這就是他僅花三個月培養出來的孩子!是他!是他教會了她一切,怎麼做事,怎麼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人,不要停止思考,不要信任任何人,不要把自己的後路交給任何人,他真是個天才啊!
五年,五年過去了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事到如今她最好的功課就是欺騙,好的連自己也騙過去了,不然她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範澤雨的鐵鍊也在剛剛和與落的對打中被對方一次次刻意的攻擊擊碎,他的頭搖搖欲墜這使她不得不扶住他的腦袋,還好……在五年前他吃過一次這使他獲得了強大的生命力隻要不是一擊必殺他都不會死。
“可是啊……你可能誤會了什麼……”範澤雨一把抓住劍身用力将其從自己的脖頸處拔出來。“誰告訴你這把劍是用你的心髒做的了?”
“是我的啊。”她說。“孤兒院的火是你們放的對吧。”
“為的就是得到這顆心髒。”
“所以我要把它帶走,完整的帶走。”
“那你知道真正放火的是誰嗎?”範澤雨突然問。“火災我隻是個協助者,不對,我從始至終都是從旁協助就像CHT裡的助工一樣。”他攤開手聳聳肩,“他們才是'科研人員。'”
“他們是誰你知道嗎?”
範澤雨冷下了臉他的聲音低沉好似魅惑“你應該有所猜測吧,從你懷疑我開始就在想了。”
與落不說話她猜到了,從她出生開始就在布局的人。
“從生物的角度上來講,你應該叫他們父母。”
父母……?
很陌生的稱呼她從未有用過。
他們要做什麼?他們的計劃裡有一個自己?他們在做的事是CHT不允許的。
……
他們要我做什麼?
“想知道嗎?”範澤雨靠近她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我來告訴你吧。”他用劍劃破自己的手心,鮮血流出來他把手按在與落胸口上。
“二十年前有一個女孩,她在工作的時候意外被一件遺物入侵了大腦。沒人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但是她再次醒過來是在三個月後,那之後她就變了不顧男友的阻攔她一門的心的往實驗台上撲,她說她看到了三個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