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講她與“林彥”的關系真的可以說是點頭之交。
他們不熟,因為後來那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
“我知道了。”
與落放下手機最後說了一句話。
“我在林家等你,林禹绮關于黃瑾玥事我們還需要好好交流一下。”
說罷也不聽對方說了什麼就挂斷了電話。
江辰安事先應該是有說過,與落一進門就立刻有人過來帶路。
穿着黑色西裝的保安向她做了個輕的手勢,跟着在她身後與落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這個保安的身體好像有些過于僵硬了?
走過花壇與落親眼看見陽光下保安的衣袖間有一根若隐若現的細繩。
嗯?
她停下腳步在再繼續走保安察覺到她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
“您請問您還有什麼需求嗎?”
聽聲音聽不出任何異常,與落歪頭果然在她肩膀與頭部中發現了一根隐藏得隐秘的絲線。
如果不是這幾天她的無感有所提升恐怕就看漏了。
“客人?”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她想先試探一下。
“您應該去的地方。”保安滴水不漏的回答。
“如果我不去呢?”
這個聽起來無理的問題沒有讓保安的神情變動分毫。
“不行。”她說着從袖間滑出一把手槍。
槍口對準與落保安冷冰冰開口:“我一定要把客人帶過去。”
說罷就要扣動扳機。
與落利落抽出一開始就準備好的長劍一劍砍下了保安的手臂。
随着沉悶的墜落聲響起與落看到手臂的裡面不是血肉而是實心木頭。
她果斷揮劍從上至下把木頭保安劈成兩半。
既然是實木也就是說她百分之八十的行動能力都來自外界。
這種敵人在暗她在明的場面很被動,環顧四周與落看了眼地上的搶不由得在心裡吐槽。
在這個熱武器時代就自己拿着把劍揮得歡快。
“哎呀。”
一道意味深長的聲音從旁邊建築傳來,一位坐着輪椅身穿病服的少女出現在與落面前。
“客人您把我的東西弄壞了。”
“抱歉。”與落看着這個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開始就在場。
“我沒注意,需要補償的話可以去找cht的江辰安。”
“我不要。”
少女搖頭面帶微笑直視與落。
“姐姐,你為什麼來這啊?”
“作為林彥隊友來這問候。”
雖然對方坐着輪椅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但與落并沒有放松警惕。
“彥哥哥?”
少女歪頭做思考狀。“可是彥哥哥早就死了,客人你是不是來晚了?”
“不會啊。”與落微笑着,視線穿過少女落在她身後的大門上。
“你家不是剛沒一個人嗎,我和他也算認識來的時機還是挺準的。”
“嗯?”
少女對與落話裡的諷刺毫無察覺。
“息哥哥啊好像也是。”少女點點頭一副認同的模樣。“他确實快死了。”
少女擡頭帶着燦爛的笑道:“我叫林禹彤姐姐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