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他隻是個籌碼,沒那麼重要,你們要我重複幾次?”
“先生,恕我直言,如果他僅僅隻有做為籌碼這一個價值,那麼伊甸園那些家夥就不會跟我那麼客氣的商量來商量去了”
“哈,他們有做實驗的資本,你覺得我們還有時間研究他身上的那些小秘密嗎?作為籌碼留着他就夠了,要些利益就行了,沒必要為他冒這麼大的險”
“哈,先生……”
“行了,你們的心思我大多都懂,不過我不會為你們的利益讓步的,我們是一個集體,個人要為集體犧牲自己,知道嗎?”
站在桑科特身前的人強硬的打斷他的對話,說實話,這的确是對付桑科特最有用的法子了,對于一個喋喋不休的雄辯家,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徹底打斷他。
不過德瑞克斯不一樣。
比起桑科特的花言巧語,他更像是隻示威的毒蛇。
“達因,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我還留在這的原因”
“怎麼?你覺得你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把我抛下了?現在你連桑科特都不敢抛下”
“你要知道我對你的順從隻不過是源于你所能給予我的東西”
德瑞克斯輕輕撞開桑科特,直勾勾的沖向達因身前。光看他看不出來,但實際上一對比就能看出他比對方高多少。
他直勾勾的看向達因,像是隻吐着舌信的蛇,挺起上半身準備攻擊。
“怎麼?你已經能承擔的起我叛變的代價了?”
他離得很近,比起所謂的暧昧,更像是明晃晃的示威,明顯到達因已經能看到他嘴裡躍躍欲試的尖牙。
德瑞克斯不是隻毒蛇,不過讓他咬上一下子,也沒那麼好受。
達因還沒反應過來,德瑞克斯早就恢複原樣,隻不過沒了平時的“和善”。
“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我的意思是,你點到為止”然後他就慢悠悠的走了,好像剛剛發怒的不是他。
這時,桑科特也幸災樂禍的誇張的笑了起來。
“哦,我親愛的會長,咱們都是明眼人,沒必要說這麼漂亮的話,不是嗎?”他假惺惺的抹了抹不存在的笑出來的眼淚。
“還有”
“你或許把我看得太輕了先生,不過沒關系,正合我意~”他擁有一種令人惡心的俏皮的姿态拍了拍他的肩膀,倒也“一蹦一跳”的走了,隻留他們可憐的反叛軍會長大人黑着臉站在那裡。
倒是身邊的“好心人”兼他的心腹拍了拍他。
“要告訴他們……”
“怎麼?告訴他們,讓他們現在就反叛?”
空氣再一次沉默,伴随着我們親愛的會長大人的歎氣。
“聯系醫生,上次治療應該留了幾個樣本吧?先随便找一個對付過去,到時候伊甸園那邊問起來就說是本體受傷還在休養”
對方沉默了會兒,沒有達因想象的立刻答應下去。
“醫生說上次的樣闆已經被德瑞克斯和桑科特先生銷毀了”
“?我……啧”他皺着眉使勁憋下心裡罵人的欲望。
“啧,不是抓到了個疑似同夥的家夥嗎?隻要把那小姑娘找回來,就算我們不去接,那家夥也會自己回來的”
“那同夥還沒死吧?”
“沒有先生,我這就去”
等着空氣再一次回到安靜,然後迎來的就是重重的歎息。
反叛嗎?
他複雜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