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桑科特一樣換個名字吧,老叫你86很怪”
“你也可以叫我桑科特,我們一樣的”86盯着對方的背影,心裡有股莫名其妙的情緒讓他看着文夭的後背牙癢癢。
“可你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還有,那比86更怪”
文夭這回走的毫不磨蹭,畢竟這一來一回耗費的時間,那條又該半死不活了。
看到床上那具比屍體還屍體的家夥,他釋然的笑了。
媽的,吊不如嘴硬。
随身攜帶的小針管很快啊就是一針,看着營綠色的藥水注射進對方的體内,迅速的摘下對方那該死的頭盔。
後脖頸處,眼角屍斑已經有些嚴重了。
86不能維持桑科特屍體的狀态,況且86在桑科特身體上撐着就已經夠嗆了,還天天出去不知道幹什麼。
文夭一邊碎碎念罵罵咧咧,一邊手底下不停的從輪椅的暗格裡掏東西調劑藥品,一邊觀察對方現在的情況。
如果到了屍僵就難辦了。
桑科特突然一個猛起身吓了文夭一跳。
“媽的什麼死動靜?!”
桑科特空洞的盯着空氣發了會兒呆,如果他還活着,大概現在正在大喘氣,幸運的他死了,無論是肺還是其他内髒,都早早退休了,不用那麼狼狽。
意識回籠,他看着自己身邊臉黑的可以當眼線抹的文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回來了呀”
“我回你媽,吊不如嘴硬的,我他媽再晚點你就真他媽死透了”
“诶”他故意拉長音,利落的翻身下床,蹲下趴在文夭膝頭,做作的裝可愛歪了歪頭。
“是不是比嘴硬你可以試試啊~”
鬧劇以文夭以拳頭差點給桑科特屍體打爆結束。
“下次他媽趁你睡着切了就老實了”
“我是屍體不用睡覺的哦,睡不睡得着下回和我試試就知道了~”
“?”
媽了個
文夭手下動作不停,兩管針打下去桑科特就老實了,默默盯着自己趴在對方膝蓋上被針管打的破破爛爛的手臂。
“不能換個方法嗎?這樣很醜诶”桑科特作勢要哭,悄眯睜眼看對方表現。
“去你的吧,給你救回來就不錯了,救完這個救那個,媽的”
“還好不好看,我告訴你,你們再換兩回你就有屍臭了,到時候他媽離我遠點”
桑科特默默閉麥,盯着文夭手底下的動作發呆。
他可真好看。
沉默的空間,桑科特趴在對方膝頭,注射藥劑時若有若無的觸碰和對方的呼吸聲顯得有些暧昧。
“你看密碼呢?”
被打斷暧昧的桑科特默默閉麥的同時閉上了眼睛,他想,如果耳朵也能閉上就好了。
“文先生,86号病人手術時間到了”
好了,現在趴都沒的趴了。
文夭揉了揉趴在自己腿上的腦袋,對方也很配合的搖了搖從衣擺底下伸出來的尾巴尖。
“走了,好好歇着緩一會兒,等會再來找你”
“嗯”
看着對方在今天第二次因為另一個86離開的背影,他磨了磨後槽牙。
真的是,兩個人都活着真的很難辦,怎麼能看上同一個獵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