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燭龍聽出了她言語中的失落,立馬否認了,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又繼續說道:“她不會為我流淚,更不會為我擔憂,你比她讨喜。”
不管燭龍說的是真是假,陸雪研總算得到了些安慰,心情也好了許多,然後打趣道:“若有朝一日,我與她同時出現了,你會選誰?”
“選你。”燭龍幾乎是脫口而出。
陸雪研就是随口那麼一問,沒想過能從他嘴裡得到答案,更沒想到他會選自己,莫名的感覺心安,同時又有些難以置,一下子便認真了起來,“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想選你。”燭龍回答得無比真誠,不像在說謊,而且以他的威懾力也不屑于說謊,陸雪研沉浸在被重視的喜悅中,轉而又聽燭龍問道:“那你呢,我與琨羽,你會選誰?”
“我......”陸雪研被問得不知所措,慌忙避開了視線。“我不知道。”
她是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在羽君山就是好好做個賢内助,吃穿不愁,平靜如水的過了一日又一日,而到了罪神島,就隻考慮怎麼活着,與燭龍為伍也是為了得到他的庇護,并沒有好好審視過他們之間的關系。
燭龍見她面露難色也沒有逼她,又俯上她耳旁。“沒關系,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嘶~”陸雪研還在思考以後要怎麼辦的時候,脖頸處便傳來了一陣刺痛,不滿的回頭瞪了燭龍一眼。“你咬我做什麼?”
燭龍意猶未盡的舔着嘴角想血漬,回道:“心情不好。”
“你~”陸雪研無語至極。
她還沒發火,燭龍就先發制人,惡狠狠的警告道:“你想他一次,我就咬你一次,你要一直想他,我就死咬着不松口。”
他的模樣像極了争寵的小孩子,陸雪研不滿的睨了他一眼。“幼稚!”
這也成功激起了燭龍的逆反心理,他微微側過身,扶着陸雪研的肩,一口又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陸雪研疼得龇牙咧嘴,但又不敢掙紮,因為那樣隻會更痛,便緊緊抓住了衣角。
兩個月後......
琨羽君參悟秘法終有所得,出關之時便見庭院衰敗,許久沒有打理的樣子,這才想起陸雪研回家奔喪的事情,後又将羽都城翻了個遍,都沒見着陸雪研和幻蝶,幾經打聽才知道她們是被天兵抓走了,于是就直奔神界。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質問天帝,而是幾經周折找到了恒源君。
此時的恒源君還在悲催的為天帝煉丹,看到琨羽君就像看到了救星,立馬就撲了上去。“琨羽君,你可算來了。”
琨羽君嫌惡的推開了他,問道:“阿研和幻蝶呢?她們在哪兒?”
一提到陸雪研,恒源君臉上的血色褪盡,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阿研~呃~嗯~那個~”從恒源君吞吞吐吐的樣子中不難看出,陸雪研已經出事了。
琨羽君心知不妙,急切的問道:“她怎麼了?”
恒源君擔心他知曉了真相做出不理智的事情,避重就輕,就是不肯透露陸雪研的行蹤。“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你也放寬心,别想太多。”
他越是不說,琨羽君心裡就越急切,罕見的發起了火。“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