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也圍作一團,揪心的看着卻也無計可施。
陸雪妍此時也在人群中,看着床上痛苦掙紮的柳崇安,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虎子,他也是這般堅強的想要活下去,最後卻因無藥可治離開了人世,為避免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她努力學習醫術,治療一點小傷不在話下。
“或許我可以試試。”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春花與陸雪研相處了好幾個月,從未見她使用過醫術,擔心她托大,擔憂的在她耳旁低語:“這可不是開玩笑,你真的可以嗎?”
陸雪研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放心!”
此事非同小可,李鶴軒對她還不夠信任,并不敢将柳崇安交到她手中,再三對陸雪研确認道:“姑娘确定能治好崇安嗎?”
陸雪研都無語了,他這是什麼話,這種事誰敢打包票,随即不滿的瞥了他一眼。“他現在這個樣子,除了試一試還有其他辦法嗎?”
李鶴軒急了,嚴肅的對陸雪研喊道:“崇安可是玄玉門掌門的關門大弟子,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恐怕姑娘難辭其咎。”
陸雪研也不慣着他,反怼道:“你這話說的,若是我治不好他,難道還要給他陪葬嗎?”
李鶴軒不善于表達,可急壞了林溪,林溪立馬沖到二人中間,充滿的歉意的跟陸雪研解釋:“不是,不是,師兄他不是這個意思。”随即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淚,接着又說道:“大師兄是掌門的得意弟子,我們隻是擔心連累了陸姑娘。”
她要這麼說的話,陸雪研倒是能理解了,随即拍拍林溪的肩頭安慰:“沒事,我有把握。”
“真的嗎?”
“嗯,放心。”
“太好了!”林溪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轉而又勸說李鶴軒:“師兄,就讓陸姑娘治吧,我們一時也趕不回去,萬一有個好歹,掌門也不會饒恕我們的。”
橫豎都是死,李鶴軒也豁出去了,對陸雪研深深的鞠了一躬,以表歉意。“那就有勞姑娘了。”
“李道友客氣了!”陸雪研點頭回應,随即便準備遣散衆人。“大家先出去吧,我為柳道友醫治。”
所有村民都出去了,隻有林溪和李鶴軒依舊紋絲不動,滿臉愁容的守在柳崇安身邊。
陸雪研随後走到二人的面前,做個了請的動作。“也勞請二位出去!”
李鶴軒不理解,其他人出去也就算了,他們作為柳崇安最親近的人,請他們出去都沒道理了,擔心陸雪研會使什麼手段,立即拒絕了她的提議。“隻是醫治,我們為何要出去?”陸雪研瞬間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李鶴軒又及時補充道:“姑娘放心,我們隻是在側觀摩,絕不會幹擾了姑娘。”
陸雪研醫治人的手段可不是尋常手段,若被人知曉了恐怕會引來麻煩,隻能堅持讓他們出去。“我醫治時,不喜旁人在側。”說完她又看向了柳崇安,繼續說道:“而且他傷勢很重,兩位有這個時間,何不去尋覓馬匹,盡快回玄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