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委屈極了,但她不敢哭,隻是癟了癟嘴又幫忙收拾去了。
婦人仔細打量了燭龍,穿金戴銀,定是不差錢的主,帶着谄媚的笑容就來到燭龍身邊,輕聲問道:“公子,您要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燭龍正看得陶醉,又被打擾了,頓時生氣極了,惡狠狠的瞪向婦人。“滾!”
“呃......”婦人吓得一激靈,火速遠離,口中罵罵咧咧:“這麼兇啊!”
收了别人的錢,總不能什麼都不給吧,婦人靈機一動,又将小姑娘叫了過來。“臭丫頭,你就随便給他拿點,反正像他們那種也不缺錢。”
“好的,娘。”小姑娘依照吩咐給燭龍拿了些茶水點心就默默做其他事去了。
燭龍目不轉睛的盯着陸雪研,目光太過炙熱、癡狂,被一個熱心的老婦看出了端倪,好心上前提醒陸雪研。“姑娘,你快些回家吧。”
陸雪研一臉茫然,問道:“為何?”
就見老婦神情閃爍,眼神不自覺的瞄向燭龍那邊,充滿了害怕與擔憂。“那邊有個人一直在盯着你看,隻怕是......隻怕是有所圖謀,你一個女子不安全,還是快些回去吧。”
見老婦說的是燭龍,陸雪研不禁笑出了聲。“多謝老人家提醒。”老婦一臉的不解,然後又聽陸雪研解釋道:“但他與我是一起的,不礙事。”
“哦~”老婦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你夫婿吧?不好意思,是老婆子多管閑事了。”
陸雪研聽到夫婿二字時突然怔住了,但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再次對老婦表示感謝。“老人家仗義執言,實屬難得,多謝了。”
“那老婆子就不打擾了。”發覺是誤會一場,老婦也松了一口氣,然後知趣的離開了。
茶棚的婦人是重組家庭,婦人帶着一個兒子;男人則帶着一個女孩(茶棚幫忙的女孩),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為了改善一家人的生活,男人長年在外奔波,幾乎不着家。
家裡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婦人打理,但婦人溺愛自己的兒子,将所有的資源都給了他,苛待繼女與老母,男人對此有所察覺,隻是礙于婦人能将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多時候和稀泥,忍忍也就過去了,隻是可憐了年幼的女兒和年邁的老母親。
“娘,再給我些錢。”婦人那不争氣的兒子又來要錢了,身後還跟着兩個小弟。
他打扮得衣冠楚楚,整日遊手好閑,惹是生非,也沒個正經事做,與瘦弱的小姑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婦人見着他滿臉寵溺,一副慈母的模樣。“不是剛給過你錢嘛,這麼快就用光了。”
青年不屑于跟婦人維持良好的關系,張口閉口都是錢。“就你給的那點,哪夠花,别說那麼多了,快給我。”
再大的家業也不夠他敗的,婦人很為難,便委婉的拒絕了他。“家裡的錢都讓你拿走了,我現在哪裡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