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慌亂極了,但她又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隻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
氣氛一下子緊張極了,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到了無憂的身上,但凡他有一絲的異動,長影衆人都會在此将他擊殺。
直至最後一件衣服脫下,無憂整個背部映入了他們的眼中,光滑如絲,沒有一絲傷痕,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詭醫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
“你說你們倆,明明沒有傷,那麼緊張幹什麼,搞得我還以為你就是那個刺客呢。”長影一邊說着,一邊幫無憂整理衣服。
“姐姐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就變得十分敏感,這也不能怪她。”無憂解釋道。
“說得也是,不過你這血漬哪裡來的呀?”長影不死心,還想追問下去。
無憂将自己的衣服遞到了長影的手中,微笑着說道:“您仔細看看,這上面的血漬已經幹涸發黑了,也不知是多久的,想必是哪位傷患不小心留下的,沒有及時清理罷了。”
長影将衣服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血漬,确實不是新鮮的血液,這才打消了對無憂的懷疑。
見他們兩人都沒有嫌疑,長影便又帶着手下的人到别處搜索去了。
詭醫還沒有從剛剛的驚險中緩過神,看着無憂一臉的得意,心裡頓感疑惑,她又粗暴的拉開了無憂的衣服,在原來的傷口上按了按,發現真得已經長好了,不可思議的望着無憂。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疑惑的問道。
無憂看着她長歎一口氣,神秘的說道:“這是體質問題,你想得再多也無用。”
“還......還有這種體質?”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是你被困在魔界,見識得太少了,對事物的印象太刻闆,感到奇怪也很正常。”無憂再次跟她解釋。
對于無憂的說法,詭醫有些不悅,又不是自己願意待在這裡的。“對,你們見多識廣,就我鼠目寸光,行了吧,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白擔心一場。”
無憂突然湊到她面前,輕聲詢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詭醫看到他就想起了他本來的樣子,又加上他湊得這麼近,頓時臉紅心跳,呼吸也沒有節奏,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誰擔心你了,我是怕你連累我。”
“是嘛,隻是如此嗎?”無憂一臉壞笑的盯着她。
她害羞的後退了幾步,捂着自己羞紅的臉,大喊一聲:“我不跟你說了。”随後就跑開了。
搜索了整整一夜,長影等人将身上帶有新鮮箭傷的人統統帶了回去,一眼望去,竟有二十人之多,他們被捆綁着,齊刷刷的跪在大殿之上,旁邊還站着一群魔将,都在等着赤魈的發落。
“魔尊,這些都是身上帶有箭傷的人,他們都不承認自己闖過魔殿,所以都帶了回來。”長影在殿上恭敬的對赤魈說道。
赤魈看着他們一群人在殿上瑟瑟發抖,頓時就有些生氣了,大喊道:“我堂堂魔族男兒,豈是你們一群懦弱膽小之輩,都給我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