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燭龍陰郁的臉上立馬綻放笑容,滿懷愛意的親了親陸雪研額頭。“放寬心,我很快就回來。”
陸雪研笑而不語,直至燭龍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其他人見燭龍離開了,也紛紛松了一口氣,葵姑邁着急促的步子來到陸雪妍的身旁,對她的舉動還有些心有餘悸。
“我的姑奶奶呀,你怎麼敢跟神君叫闆,要是他發怒了,我們都得跟着你遭殃。”葵姑面色凝重的對陸雪研喊道。
陸雪妍不以為意,不屑的瞟了葵姑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雪研的自傲和清高也惹來了其他人不滿,特别是心兒,她又借着這個機會到葵姑面前告狀。“姑姑,你看她那樣,遲早要給我們帶來禍事。”
葵姑又怎麼會不知道,但陸雪妍是燭龍的人,就算是赤魈來了也得給三分薄面,更何況燭龍向來蠻橫不講理,對錯于他而言沒有區别,礙于燭龍的威嚴,葵姑對心兒告狀的事有些反感了。“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将神君絆住,那事情就會簡單很多,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可是姑姑......”心兒還是不死心,想讓葵姑出面責罰陸雪妍,但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葵姑這次不但沒有慣着她,由着她,反而開始疏遠她。
“夠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她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面對葵姑嚴厲的指責,心兒開始慌了,看着葵姑從面前走過,對她的要求置若罔聞,她知道自己失寵了,葵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護着她,也開始擔憂起了未來。
‘陸雪妍,都怪你,是你讓他們疏遠了我,是你讓神君變了心,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心兒的眼神從驚慌慢慢變得兇狠,開始謀劃怎麼對付陸雪妍這個絆腳石,怎麼留住燭龍了。
看着台下歌舞升平的景象,葵姑陷入了沉思,直到六郎來到她身旁。
“在想什麼?”
六郎的聲音将葵姑的思緒拉了回來,長歎一聲後回道:“今日還真是驚險,我從沒有見過哪個人敢這麼跟神君說話,就算是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不滿,那人也無法活着走出這道門,太匪夷所思了,就是不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運。”
燭龍對陸雪研的态度太不同尋常了,六郎有個大膽的猜想,第一時間便告訴了葵姑。“聽聞神君成過親,你說有沒有可能......”
六郎并無指明,葵姑就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否定了。“不會吧,她......她不是琨羽上神的妻子嗎?當年為了護上神離開,可是差點折在神君手中,若她跟神君是那種關系,又怎麼會幫着琨羽上神對付神君?”
“确實如此,她的那個孩子我見過,的确是琨羽上神的血脈。”六郎迷茫了,完全理不清其中的關系,沉寂片刻後又說道:“但神君今日的舉動分明就是告訴衆人,那個丫頭受他關照,進而保護那個丫頭。”
葵姑搖搖頭,提出了不同的見解。“我倒不覺得神君會真心疼惜阿妍,他這麼做一定别有目的,說不定也是同魔尊一樣,隻是一時興趣,消磨時光罷了。”
“說起來,那個丫頭也确實有些本事,能引得三個有頭有臉的男人為她争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