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機密,詭醫擔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快速去到陸雪研身邊,小聲提醒道:“阿研,這些事告訴她沒關系嗎?”
詭醫聲音雖小,但青栀聽得清清楚楚,也有些不自在。
而陸雪研沒把青栀當外人,當着青栀的面,大大方方的安撫詭醫。“無妨,青栀姑娘是金麟仙君的胞妹,不是外人。”
“原來如此。”詭醫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陸雪研會将青栀帶到此處。
金麟的身體需要靜養,陸雪研他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大眼瞪小眼也屬實無趣,借故将空間留給了他們兄妹,随即對詭醫說道:“我們去配些藥,内外煎服,效果會好一些。”
“好。”詭醫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似乎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不管怎麼說,金麟也是燭龍身邊的人,陸雪研還是象征性的詢問了青栀的意見。“青栀姑娘,那就有勞你照看金麟仙君了。”
青栀沒有推辭的理由,加之她也确實想待在金麟身邊照顧,便也客氣的回了句。“夫人言重了,這本是我分内之事,還要多謝夫人援救之恩。”
陸雪研笑了笑,與詭醫兩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親身經曆了至親離别的痛苦,青栀照顧金麟時是一點也不敢馬虎,原來在她心中堅不可摧的兄長竟是這般脆弱,在那些強大的天神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不禁讓她想到金麟這些年的遭遇,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想着想着,沒忍住大哭了起來。
“神君當真決定了嗎?”詭醫陪着陸雪研煎藥,不經意間便聊到了金麟去留的問題。
陸雪研微微點頭,印證了詭醫的話。“嗯。”
詭醫晃着雙腿,還有些惋惜。“唉~他可得傷心好一陣了。”
陸雪研看得很開,也贊成燭龍的決定。“這或許是最好的安排。”
金麟受傷後的一切事宜都由陸雪研親自負責,連煎藥這種事都不例外,詭醫看着有些泛酸,不滿的嘟囔道:“你對他身邊的人可真照顧,什麼事都親力親為。”
聽到這話,陸雪研的動作明顯一僵,探究的看了看詭醫,這丫頭又在說什麼胡話,于是調侃:“怎的?你覺得我對你的關照不夠?”
總算讓陸雪研意識到自己疏離詭醫了,詭醫委屈的嘟了嘟嘴。“哼!自你成了婚,終日都圍在神君他們身邊,若不是此次有求于我,怕不是都忘記我的存在了。”
這種橋段陸雪研隻覺得似曾相識,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添了把柴,坐到了詭醫身旁,神情認真的回應詭醫。“怎麼會,你是我在魔界唯一的朋友,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
陸雪研突如其來的認真讓詭醫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笑了笑。“那還差不多。”然後又迅速轉移換題。“我前些日子得了幾株靈草,你要不要瞧瞧?”
聽到靈草兩個字,陸雪研立馬就興奮了起來,拉着詭醫的手急切問道:“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