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的嘴也被影子撬開,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席月剝掉糖紙,将棒棒糖硬塞進了她的嘴裡,她一句話都說不出,意識逐漸陷入昏迷。
她的影子小心地将人搬進了第二道牆裡,裡面沒有蠟燭,光從第一個密室透進去,照亮了密室深處。
那裡,停放了一座黑色棺椁。
“珍妮”的影子擁着她一齊倒了進去,席月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無波無瀾。
她的影子早已替她推開了第一道牆,牆面開啟的“轟隆”聲和棺椁合上的聲音一同響起。
長筒靴踏上慘白的路面,一陣流竄的電流随着系統的通報聲一齊出現:“恭喜玩家……錯誤……錯誤……玩家不存在…”聲音出現不到十秒,又忽然消失。
時不言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他們回到南城區尋找席月,四處都找遍了卻一無所獲。衆人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先回到了布朗家族的城堡。
城堡裡靜悄悄地,一個人都沒有。
時不言試探地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卻沒有人出來阻止他了。明明在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冒死踏上樓梯,卻被忽然出現的女傭黑着臉趕走。
難道……
為了印證他的想法,時不言上了二樓,這裡不像有人住的樣子,正對樓梯的牆上挂了一座古老的鐘,樓道間堆滿了雜物。時不言在被雜物淹沒的樓道裡艱難擡腳,一不留神還是被一個凸起的角絆倒,多虧他後方伸來一隻有力的胳膊,緊緊環住了他的腰,他才沒跌倒。
好不容易站穩了,時不言擡頭一看,原來是吳銘跟上來了。金劉二人組也跟上來了,不過走得稍慢。
一上樓就看到這樣一幕,金銀銅有些尴尬地咳了咳,欲蓋彌彰道,“我什麼都沒看見。”話雖如此,眼睛還是止不住地往吳銘環住時不言勁瘦腰身的手臂上瞟
吳銘見時不言站穩就放開了手,聞言臉上也浮了一層薄紅。
時不言抓狂:你臉紅什麼啊喂?這下更解釋不清了。
裝作無事發生,時不言闆着個臉,快步走到了通往三樓的樓梯口,剛想踏上去,腿卻好似被一堵看不見的牆擋住了。
時不言收回腿,說出了他的猜測:
“這座城堡應該會一天開放一個樓層,今天是第二天,所以隻能開放到二樓。我們先在這層找找線索,過了零點再看看能不能上三樓。”衆人沒有異議,四散開來,認真找線索。
時不言回到了剛剛被絆倒的地方,觀察着那個凸出的角。
好像是個相框……
他試着拿起來,卻紋絲不動。他心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蹭”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今天非把他擡起來不可,否則他就不是男人!
他撸了撸袖子,說幹就幹。擡了好一會兒,手裡的重量猛地減輕了,時不言驚喜地睜開眼,就看到了吳銘雙手擡着相框的另外一個角。
時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