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被淺神修也的'害羞'一詞雷的不輕,震撼之餘産生了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的靈魂疑問。
“呵。”
并不屬于沢田綱吉和淺神修也的聲音響起。
突然出現在沢田綱吉視野中的是個黑色的小點,筆直地朝着淺神修也的方向飛來,不止是沢田綱吉看到了,淺神修也他也注意到了這個朝他飛來的投擲物。
淺神修也慌忙躲閃,堪堪躲過被投擲物擊中的命運,透明的塑料瓶擦着他的發頂飛了過去。
“雲雀同學!不要随便扔東西好不好,很危險的,萬一老師沒能躲過怎麼辦!”
雲雀恭彌閉目養神,權當沒有聽到。
“淺神老師!您沒事吧?”
沢田綱吉被突然扔過來的塑料空瓶吓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第一時間開始查看淺神修也有沒有受傷。
“沒事沒事。”
淺神修也擺擺手,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根本就沒有打中我,抱歉,吓到你了嗎?”
“我沒事,我倒是比較擔心淺神老師。”
他能聽到窗外正在上體育課的同班同學的嬉鬧聲,保健室就像是一個被割裂的空間一樣和整個校園格格不入,整個狹小的空間内充斥着一種讓沢田綱吉想要立刻逃跑的壓迫感。
說真的好可怕啊!
“都說沒事啦。”
淺神修也看出了沢田綱吉的恐懼,明明自己整個人都害怕到不行,現在還在關心别人,淺神修也覺得自己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溫柔的孩子了,出于作為教師的善意他對沢田綱吉說道:
“沢田同學應該還在上課吧?耽誤你上課可就不好了,你快回去吧。”
沢田綱吉也想走,但是放着這兩個人不管,真的沒問題嗎?他的心中此時浮現出了這樣的疑惑。
“老師可是可靠的大人,沢田同學别太擔心。”
在淺神修也的勸說下,沢田綱吉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保健室,當對方的腳步聲在他能聽到的範圍内消失時,淺神修也轉過身看着剛才'襲擊'他的某位風紀委員長。
“剛才為什麼扔瓶子?都吓到你的學弟了。”
是的,淺神修也隻字不提自己有可能會受傷的事,因為實際上他被擊中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雲雀恭彌沒有怎麼用力,所以瓶子飛的速度不夠快,而且在扔出小瓶之前雲雀恭彌那邊還十分貼心地'哼'了一聲,這對于淺神修也而言就像是在說“我要扔了,你注意點。”一樣。
實在是有些貼心了,要是這種程度的攻擊他還躲不過去的話,怕不是有一堆合作過的殺手啊黑手黨啊什麼的排着隊來嘲笑他。
“隻是看不下去你的胡言亂語了。”
被打擾了愉快的打鬥時間,雲雀恭彌本來心裡就有點煩,淺神修也還在那裡造并不存在的謠,說謊說的特别随意。
“因為我是柔弱的保健醫生嘛,淺神老師怎麼可能赢得了校内著名的風紀委員長大人呢。”
“呵。”
雲雀恭彌發現,淺神修也是真的很會裝,也不知道為什麼分明是肉食動物的他非要把自己僞裝成無害的草食動物。
面對不了解他的本性的學生和教師的時候就擱那編,就硬編,而且偏偏說的還能自圓其說,一看平時就沒少騙人。
算了,其實那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