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萬的房子啊!!
“那你休息一下?家裡是不能坐了,我車上還有小零食,消耗了不少體力吧,我開車送你回坂本前輩那裡。”
此時此刻淺神修也在信眼中的形象已經由昨天在坂本商店裡的【恐怖】、【難搞】變成了【诶?難道說這個人是個超級大好人嗎?】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您了!”信怎麼好意思叫淺神修也送他,他一轉眼就跑出去好遠,淺神修也隻好沖那邊喊道:“可是這裡離能搭乘電車的地方很遠,果然還是我送你吧。”
“不用了!”信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我喜歡跑步!我就這麼跑回去也完全沒有問題的!”
“明明我不在意的啊……”淺神修也無奈的聲音看樣是傳遞不到信那裡去了,他是真的不在意,一開始确實有點吃驚,但是實際上這種打着打着房子就沒了的情況淺神修也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比如他和前輩們打架的時候、他和友人們打架的時候又或者是他的友人和前輩打起來的時候,雖然都是熟人但是打起來卻一點都不手軟,總是要大鬧一番才滿意。
說起來他們造成他們争執的理由大多也很幼稚,大部分都是等同于誰吃了誰的布丁這種等級的矛盾。真正有了難以調節的大矛盾時,大家反倒又開始謹慎起來不肯率先動手了。
真是令人懷念,說起來我明明才二十歲出頭卻像是個老爺子一樣開始感慨過去了,這樣可不好。淺神修也的思緒逐漸跑遠,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自家學生一直沒說話。
“真稀奇啊,恭彌君你竟然不想再來一場,發生什麼事了,今天你意外地安靜啊。”
雖然很在意信君那邊,不過相比較之下還是自家的學生比較重要,雲雀恭彌正值人生中最難搞的階段也就是所謂的青春期,淺神修也他自己青春期的時候可不是什麼善茬,幾個未成年人一起把俄羅斯搞得雞飛狗跳,最後還是本部傳來了消息他才回日本。
“修也啊,青春期的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以前友人這麼對他說過,所以雲雀恭彌舉動這麼反常自然會引起淺神修也的注意。
“修也。”
“嗯嗯,我在。”
“錢——”雲雀恭彌此時此刻少見地有些遲疑,好像是戶外的野貓在小心翼翼地進行試探一樣“錢我會賠的。”
淺神修也:?
不是,不是——淺神修也哭笑不得,明明他都說過不在意了,怎麼兩個人一個二個趕着要賠錢啊?
這種情況要怎麼應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