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又來了,一會說他是工藤新一的表弟,一會說他和江戶川柯南是親戚,他是逃不開這個身份了是吧。
吐槽歸吐槽,黑羽快鬥也猜到偵探大概是有難言之隐,所以沒有拆穿他,隻是配合着笑笑。
“這樣啊。”高木警官也沒有懷疑,他記得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好像也是親戚,這樣說的話,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也是親戚了?難怪長得那麼像。
他想到就說:“仔細看的話,你和黑羽君還真有點像呢,黑羽君和工藤君也是,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看來這一大家的基因還是很強大的。
不過細看下來,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又不是很像,别的不說,工藤新一身上那種自負的偵探氣質,黑羽快鬥身上就沒有。
目暮警部和他的想法大緻相同,所以也沒有懷疑,唯一有疑問的大概就是中森青子了,她茫然地開口:“快鬥你和柯南……”
可惜她還沒問完,就被目暮警部打斷了,大概是忍了許久了,警部先生終于忍受不了幾人在犯罪現場這樣閑聊了。
目暮警部用力地咳了一聲,發話了:“誰來給我講一下,案發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
這時候就輪到江戶川柯南發揮作用了,雖然他是在案發後才趕到的,但是在警察趕到之前,已經通過詢問店裡的老闆和員工初步了解情況了。
他指着店内除了店員剩下的兩人,“這兩位就是和被害者一起用餐的同伴,據說被害者是在喝咖啡的過程中倒下的,而在被害者倒下後,隻有一位服務員接近過她。”
目暮警部問道:“那可能接觸過死者的咖啡的,應該就是同桌的二位了。”
他不抱希望地問了句:“店裡的監控有拍下案發時的情況嗎?”
聞言老闆擦了擦汗,有些尴尬地說:“店裡的監控上周壞掉了,還沒有來得及重新換上。”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目暮警部無奈地轉向同桌的兩位客人,“那麼,兩位麻煩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就說一下你們的姓名、年齡、和死者的關系,已經今天會來這裡的原因。”
圓桌邊站的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緊張,其中的女人先開口了:“我叫清水京子,今年27歲,我和愛理,不是,我和涼宮愛理是好朋友,今天是周末,愛理說發現了一家好吃的咖啡店,所以才會約我一起來這裡,我沒想到,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清水京子說着捂着臉哭了起來。
一旁的男子接着開口:“我是涼宮元輝,今年28歲,我和愛理是夫妻,今天會來這裡也是愛理約我一起來的,本來一開始都好好的,誰知道……”
涼宮元輝說着偏過頭去,眼眶通紅,一副強忍悲傷的模樣。
高木警官在警察手冊上記錄着關鍵的信息,“這麼說的話,你們二位就是唯二可能有動機殺害被害人的了吧。”
涼宮元輝怒聲道:“怎麼可能。”
清水京子也說:“我怎麼會殺愛理。”
高木警官有些尴尬,“啊,我隻是說有可能,因為按照一般的經驗來說……”
“不是兩位,是三位。”
江戶川柯南的聲音突然響起,幾人都看了過去,就見他正看着一旁的員工們,“有動機殺死這位愛理女士的,還有一位哦。”
目暮警部詫異:“真、真的嗎?”
高木警官跟着問道:“你知道什麼嗎,柯南?”
“嗯。”江戶川柯南點點頭,“今天下午我們去蛋糕店的路上,我有看到過那位愛理女士,當時她正在和一個穿服務生衣服的大哥哥說話,而且,就是這家店的服務生。”
目暮警部連忙問:“那你還記得那個服務生長什麼樣子嗎?”
江戶川柯南擡手指了過去,“當然,就是那位我趕到現場的時候,正蹲在愛理女士身邊的,這位大哥哥啊。”
咖啡店的衆人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齊齊看過去,被指到的是個服務員嘴角帶笑,似乎毫無懼意,他在衆多目光中仍然鎮定自若地立在原地。
高木警官很少見到這麼鎮靜的嫌疑人,他向江戶川柯南求證:“你确認你看到的那個服務生就是他嗎?”
江戶川柯南點頭,他看着服務生金色的頭發,和十分顯眼的深色皮膚,故作天真地用着孩子的語氣回答:“因為大哥哥的特征很明顯,所以我不會認錯的。”
“那你聽到死者和這位服務生說話的内容了嗎?”
江戶川柯南略帶思索:“因為當時人比較多,而且離着有一段距離,所以我沒有聽清,但是被害者當時大聲喊了一句‘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快點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這句話我聽得很清楚。”
衆人看服務生的眼神一下就變了,目暮警部更是直接上前,“請問這位孩子說的是真的嗎,你之前和被害者認識嗎?”
服務員笑了笑,坦誠地承認了:“沒錯,那位小弟弟說得沒錯,我确實認識愛理小姐,事實上,愛理小姐會來這家咖啡店也是因為我在這裡打工。”
目暮警部嚴肅地看着他,“請配合我們的詢問,你和涼宮愛理女士是什麼關系?”
“那麼,請允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服務員推了推黑框眼鏡,正色道:“我叫安室透,今年29歲,是一位私家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