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我先走一步了。
可惜不能看他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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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是真的好,讓我們提前回宿舍了,也是早上就洗好了澡。”語落呂梓潼打開衣櫃拿起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從吹風機裡出來。
咔嚓,廁所的門開,顧寒拎着桶從台階下蹦下來“真的是太爽了!這雨會下到今天下午,老師說今天下午都可以不用軍訓了!”
顧寒:“夏念,你可以去洗澡了。”
“夏念,夏念。”
被雨淋濕的頭發,正往下掉着水珠,夏念低頭看黃色木質地闆發呆。
“那個外套到底是誰的?”
當時雨下太大,她看模糊的背影猜不出來給她外套的那個人是誰,等她跑到架空層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消失在同學堆裡了。
“夏念,夏念,你可以去洗澡了。”
顧寒叫了三遍夏念,“啊”夏念緩過神來。
“洗澡?你洗好了?”夏念剛緩過神來,有種懵懵的狀态。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沒洗好的狀态嗎?真的是笑死。”
夏念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有點發呆,沒有怎麼注意。”
夏念拎起早就準備好的桶,去洗澡。
“木哥,洗好澡了?”謝江初又來串宿。
木南森:“嗯。”
木南森彎腰把盆放在洗手台上,把桶裡的濕衣服拿出來放入盆裡。
水龍頭嘩嘩作響。
謝江初:“你今天怎麼淋的那麼濕,以你的速度應該很快就到架空層了,可我的架空層的時候,你還在操場上。”
木南森:“你看錯了。”
“我視力可是5.0,哪會看錯?還有怎麼好像少了一件衣服?”謝江初看着木南森手裡的搓動的兩件衣服“你的外套呢?”。
木南森:“不見。”
謝江初:“所以你晚回來是因為外套不見了?”
木南森:“嗯。”
謝江初:“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謝江初走出木南森宿舍,他突然有一點想不通“外套這麼大的東西,在操場上怎麼能弄丢,而且他不是一直穿在身上?”
“這麼大的東西怎麼說丢就丢?”
“而且他一個大男人的軍訓服外,套個校服外套真的很奇怪。”
洗衣液倒入盆裡,衣服搓動搓起泡沫,木南森感覺有點奇怪,自己為什麼要給她外套。
總教官:“趕緊有序進入架空層。”
木南森跟着隊伍往前跑,他偏頭看,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夏念,實在是因為她頭發那個短掃把真的是太好認了。
夏念掏着她的口袋,不知道在幹什麼,之後她轉身往回跑,逆着的人群跑了沒幾步,彎腰撿起來了三張長方形的東西。
雨突然又下大了,夏念的身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木南森内心不知道想了什麼,穿過人群把身上的外套蓋在她的頭上叫她趕緊走,跑過去找她時帽子從頭上脫離,幸好被他接住才免得帽子變髒。
夏念從浴室裡走出來。
外面雨一直在下,洗手台上藍色的盆裡泡着一件黑白色的校服外套。
夏念走在洗手台前擡手打開水龍頭,熱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在熱氣的作用下,淡淡的栀子花味又飄了出來,夏念把把手往右邊一掰,水随之變成了冷水。
突如其來的外套上擁有着濃郁的栀子花的香味,似乎是這外套主人洗衣液的味道,夏念聞出是栀子花的味道,這味道跟某個年級第一身上的味道特别像。
夏念想不會真是他的吧,他這個人有那麼好?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他給我過解題思路。
但他罵過我。
……
應該不是他,全年級六百多個人十三個班不會偏偏是他,洗衣液市場上的都大同小異,味道都差不多,隻是撞了身上的味道而已。
這樣一想,夏念發揮出了心理作用,覺得,這個栀子花的香味跟木南森的還是有一點區别的。
夏念推開門,進入宿舍裡面,豎起手指擺出一個一字:“我跟你們說,我今天跟我同學也是朋友,一起拿着我那個小卡拜了拜,結果就真的下雨了,而且還下的很大。”
顧寒:“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我當時還在想,你們拿着三張小卡在幹什麼?我還看到你們兩個45度仰望天空,眼睛裡充滿了濃濃的期待。”
“說實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像二傻子。”
呂梓潼:“哈哈哈!45度仰望天空。”
“是不是下一句還得說露出那鋒利的下颌線?哈哈哈。”
夏念:“真的有那麼傻嗎,我下次注意一點。”
“終于不用穿這大的軍訓服了,這破學校也真是的,這麼熱的天氣,還下這麼大的雨,就給兩件軍訓服,來回替換洗有時候都不幹,還得穿着濕答答的衣服。”劉茜草氣憤地吐槽。
“是啊,如果衣服不幹的話,一定要用吹風機吹。”夏念湊近劉茜草說。
“有時候吹了也不幹,很快又要去集合了,你是不知道穿那濕衣服真的賊難受,渾身不自在。”
“哇!”班長從門外走進教室,發出了驚天聲音。
所有人的視線都朝班長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