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清潔工繼續說話，五條悟就擡起指尖一發蒼打了過去。攤販們當然看不到熒藍色的咒力，但他們能看到周圍被吸引而來的物體以及爆炸的氣流，這時他們才突然意識到，似乎這兩個精神病并不一定是精神病。

在塵土飛揚濃煙缭繞之下，根據有煙無傷定律，秃頭清潔工當然沒有受傷。随着煙塵逐漸散去，他仍舊完好無損地坐落在椅子上，甚至還佯裝風度有禮地說：“不要這麼急啊，五條家的六眼神子。”

隻是神情中仍舊帶着隐藏不了的得意。

五條悟眨眨眼睛，被咒力充盈的六眼晶瑩剔透。他冷靜地問：“你認識我？”

“六眼誰不認識啊。”清潔工得意地說。“不過你肯定不會知道我，畢竟我隻是一個小角色。沒想到小角色會成為大boss吧？”

“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嘛。”五條悟嗤笑道，“你确實是個小角色。”

“你！你别太得意！五條悟！”清潔工頓時被氣得勃然大怒，他也比劃出跟五條悟一模一樣的手勢，嚣張且滿懷惡意地說道：“就讓你也嘗嘗自己的術式吧。”

“術式順轉——蒼。”

熟悉的熒藍色咒力在清潔工的指尖亮起，周圍的氣體被極速壓縮，随着他手指一指，巨大的氣流呼嘯而來。五條悟臉色一變，猛然閃身到前方釋放無下限術式護住幾人。

九世鳴海眯眼看着前方的五條悟：“你的術式還能複制？”

五條悟說：“無下限術式是五條家的家傳術式，但計算量龐大，必須搭配六眼才可以使用。”

“六眼？”九世鳴海看着清潔工跟五條悟一模一樣的藍眼睛，詢問：“是術式？也能複制？”

“不可能。”五條悟百忙之中抽空回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全世界隻此一雙。”

他也曾閑得無聊翻過家族的古籍秘藏，知曉一旦六眼誕生，便隻有那麼一雙。

九世鳴海從不懷疑隊友，但既然對方并沒有六眼，那怎麼使用必須搭配六眼才能用的術式呢……話說五條說的是計算量龐大啊……

九世鳴海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如果有東西輔助計算的話，能用無下限術式嗎？”

五條悟想了想：“按理來說不可能，畢竟計算量真的很大，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畢竟家族記載上也有那麼一兩個人用過一兩次蒼，沒有第三次是因為用過第二次的要不敵人死了要不消耗過度被敵人殺了。

“不覺得她一直坐在椅子上很礙眼嗎，這是在耍帥吧。”九世鳴海舔舔唇，提出一個建議，“我不允許有人比我還帥！”

“确實很礙眼。”五條悟贊同她的部分建議，對另外部分持保留意見，“但我一直都比你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