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今天我真的不能一起去嗎?我也好想去啊!”暮淮緊緊地拉住墨思穆的衣角,眼中滿是渴望與哀求。
墨思穆見狀,不禁心生憐愛,但仍蹲下身來,溫柔地對暮淮說道:“這次行動非常危險,你和莫離還是乖乖留在家裡比較好。”
說罷,墨思穆站起身來,與木瑾、林毅等人一同踏上飛劍,向着上官家疾馳而去。因墨思穆用不了劍。所以他是和木瑾一起的。一路上,墨思穆還特意停下身形,從懷中取出一根精緻的發帶,将自己的長發整齊地束起。
另一邊,上官家内也是一片熱鬧景象。上官琳有着白皙的皮膚,一雙耀眼黑眸,眼角上還有痣。直挺的鼻梁,長相非常的活潑,但給人一種傲嬌跋扈的感覺。
上官琳正滿心歡喜地拽着上官哀的衣服,嬌聲問道:“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才開始呀?人家都已經迫不及待啦!”
上官哀一襲藍白墨衣勝水,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腰間綁着一根白色蛛紋金帶,一頭墨棕色頭發,随着風飄動,冷漠淡然,有着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顯得溫柔和善,身體修長,
他看着妹妹,心中滿是寵愛,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笑着回答道:“别急嘛,小琳兒,很快就會開始了。”
上官琳聽後卻皺起眉頭,撅起小嘴抱怨道:“哼,每次到了這個日子,我總是特别心急呢!哥哥你倒是像根木頭一樣淡定。”
上官哀無奈地笑了笑,搖搖頭道:“你呀,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上官琳調皮地沖上官哀做了個鬼臉,然後吐了吐舌頭說:“嘿嘿,誰讓這是咱們家族的傳統呢,我當然會格外期待啦!而且隻有哥哥你才會這麼無趣,一點都不懂得享受這種樂趣。”
上官哀被妹妹逗得哭笑不得,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輕聲斥道:“你這小家夥,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上官琳卻絲毫不怕,反而笑嘻嘻地抱住上官哀的胳膊搖晃起來,撒嬌道:“哎呀,哥哥才舍不得打我呢!”
上官哀心裡也确實如此,自從經曆過那場混亂的戰争後,他對上官琳更是百般呵護,簡直将她視若珍寶。從小到大,上官琳幾乎沒有受到過任何委屈,一直都是衆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動聽、婉轉悠揚的鐘聲緩緩響起。上官哀擡頭望了望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轉過頭來,溫柔地對着身旁的上官琳說:“時辰已到,小妹,可都準備妥當了?”上官琳滿臉興奮之色,用力地點了點頭,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閃爍着充滿希冀與渴望的光芒。
不一會兒,墨思穆以及其他各門各派的重要人物也都陸續抵達現場,并一同朝着家族祠堂走去。這個地方莊重肅穆,供奉着上官家曆代先祖的牌位。隻見上官兄妹二人走在最前方,其他人則緊随其後。衆人紛紛跪地,整齊劃一地行起大禮,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莊嚴肅穆,他們心懷敬意,十分虔誠地向着先人們默默祈禱,異口同聲地說道:“願邪惡之物盡皆消散,還世間一片清明太平!”
待完成禱告儀式之後,大家又有條不紊地轉移至下殿之内。上官哀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首座之上,高聲宣布道:“今日的邪物圍剿行動正式拉開帷幕!”他的聲音铿锵有力,響徹整個大殿,讓在場的所有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山洞前上官琳身跨一匹雪白如銀、身姿矯健的駿馬,身着一襲剪裁精緻、色彩淡雅的藍紫色束衣,更顯其婀娜多姿;她高高紮起的馬尾用一支别緻的藍色簪子固定,随着馬匹的奔跑而輕輕晃動。那對妩媚動人的狐狸眼中,下方點綴着一顆小巧玲珑的淚痣,為她原本清秀活潑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妖娆之氣。
就在此時,遠方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響,緊接着便見有數名騎手朝這邊疾馳而來。待到近前時,其中一人高聲喊道:“喲,這不是上官家的小姐嗎?怎地獨自在此處狩獵?”言語之中,帶着幾分戲谑。
上官琳一臉無奈地說道:“今天可是我們上官家的大日子,本小姐若不在此狩獵,難道要像個廢物一樣待在家裡織布嗎?”話音剛落,隻聽人群中傳來幾聲嘲笑:“哈哈哈,這樣倒也未嘗不可嘛!畢竟要是傷到了您金貴之軀,那可如何是好呀?”周圍衆人聞言紛紛哄堂大笑起來。
上官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輕哼一聲道:“哼,就憑你們這些蠅營狗苟之輩,也配與本小姐一同在此?簡直不知所謂!”其中一名男子見狀,面露譏諷之色,反駁道:“哦?我們不配?那你母親又算得了什麼,當初若不是她比我們更為丢臉,又怎會葬身火海呢?還有你那父親,不過是殺掉一隻邪魔罷了,有何了不起的,居然還要舉辦這麼個破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