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坐在一旁:“那舅舅還聽了什麼?”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好奇。
墨思穆眼都不擡:“今天又打架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責備。
墨淮解釋道:“是他們先說我的。”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委屈,對别人的挑釁感到不滿。
墨思穆淡淡地回答:“下次就直接下狠手,知道嗎?”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嚴厲。
墨淮點了點頭:“知道了,對了舅舅,今天收的那兩個人你教他們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請求。
墨思穆淡淡地回答:“那把他們帶上來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吩咐。
墨淮領着勿擾、勿憂緩緩步入大亭,兩人的目光瞬間被亭内的墨思穆所吸引。墨思穆的美,與他們以往在季家所見的美女美男大相徑庭。季家的宗主淫浮所以有很多優人,而墨思穆的美,卻是帶有一絲妖娆,又不失幹淨。他輪廓分明,一雙眼睛生的漂亮仿佛能洞察人心,手指修長,皮膚白皙得仿佛能映出月光。
他們凝視着墨思穆,眼中滿是驚訝與敬畏。木桃輕咳一聲,這才将兩人的思緒拉回現實。勿擾連忙低頭道歉:“恕草民逾矩了。”心裡想“如若他是女子便更美了”
墨思穆微微一笑,坐起身來,聲音溫和:“無妨,你們可曾用過劍?”
勿憂搖了搖頭:“我未曾涉足劍道。”
墨思穆沉思片刻:“你們兄弟二人,可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勿憂可在暗處施展功法,而勿擾則可在明處攻敵而砍”
勿憂疑惑:“可我們該怎樣做?”
墨思穆解釋:“你們連最基礎的内力都未能達到,還需幾月的苦練。這幾月就由紀青指導你們。”
紀青走上前,行禮道:“是。”他轉向勿擾和勿憂:“你們跟我來吧。”在紀青的帶領下,三人緩緩離去。
墨思穆打了個哈欠,轉向墨淮:“我困了,你們先去玩吧,我去睡會兒。”
木桃關切道:“公子,近日天氣轉涼,多休息。”
墨思穆點頭:“知道了。”說完便起身,走向房間。
他躺趴在床榻上,凝視着手中的平安鎖,臉龐泛起紅暈,思緒飄遠。“這平安鎖真好看,也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眼皮漸漸沉重,他最終沉沉睡去。
庭院中,墨淮凝視着木瑾,手捧着臉問:“你真的怕水?”
木瑾輕聲回答:“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很不舒服。”
林瓊用手彈墨淮的腦門:“你别問這些沒用的。
木瑾連忙安慰:“沒事,真的沒事。”
清咒的目光轉向木瑾:“你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木瑾點頭:“嗯。”
清咒聽後,低下頭,面色有些失落。
墨淮詢問:“那你師父呢?最近很少看到他。”
木瑾面色憂慮:“我也不知道。”
紀青慌慌張張地跑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宗主,西南、東南、風江地區的家民與官員都病倒了。”
墨淮猛地站起:“怎麼回事?”
紀青解釋:“屬下也不清楚,症狀先是發熱嗜睡,然後起紅疹,身體虛弱,很難看出來。現在那裡的大人們都病倒了,那裡現在一片混亂。”
墨淮果斷下令:“請些太醫,讓餘绗前去照看,順便把那些地方封鎖,不可進,不可出。”
紀青應聲:“是。”轉身急匆匆地離去。
木瑾聽後,面色凝重:“師父也是這個症狀,難道師父……”說罷,他轉身飛奔而出。
房間裡,月然躺在床上,她深知這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傳染性的病疾。但她及時察覺,好好休息,幾日應該就能好轉。木瑾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師父,師父,你怎麼樣了?”
月然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别進來,這病傳染,近幾日就把我隔絕起來。還有墨思穆,他近幾日與我接觸,也可能感染了。”
木瑾焦急問道:“我們該怎麼做?現在外面也感染了。”
月然緩緩說:“這個病不容易治,把他們都隔絕起來,用面紗遮住臉,防止感染。我給你們藥方,你們給那些感染的人喝,幾日便能好轉。”
木瑾點頭:“徒弟明白了。”
月然将藥方一一告知,木瑾認真記錄,記下之後便準備離開:“那師父好好休息。”
他轉頭,卻發現墨淮站在那,面色凝重:“所以舅舅也病了。”
木瑾盡力安慰:“沒事的,會好的。”
墨淮與木瑾回到大亭,将月然的藥方告知衆人。他們迅速行動,将藥方分發給感染的家民和官員,同時加強了隔離措施。但事地越來越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