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七号,距離中考的日子已經近在咫尺了。
鄭彥槟的分數已經超過了清河中學高中部前兩年的分數線了。
在那次模拟考試的分數出來時,她激動地差點梗過去。
為了提高成績,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覺醒了一個詭異的能力。
有些時候,她學的能夠達到一種陷入虛空的境界。
比如說某一天下午,李思穎跟阿英要去阿英朋友開的分店交流,在走之前發了信息告訴了她。
因為新的分店開在了幾所高校附近,生意莫名的好,人手不夠,她和阿英一時抽不開身。
她便又發了微信給鄭彥槟,還轉了點錢給她,讓她點個外賣對付對付晚餐。
可直到十點,李思穎也沒有收到鄭彥槟的回複,錢也沒有收。
她打了電話過去,同樣無人接聽。
她有些擔心,和阿英打了個招呼便先離開了。
她趕回家,發現裡邊一片黑暗,隻有鄭彥槟的房間還亮着光。
她打開門進去一看,鄭彥槟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地寫着堆積如山的卷子。
她剛想喊鄭彥槟,一股怪味便四散而來。
鄭彥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就如同觀察昆蟲的法布爾先生一樣,一門心思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她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感覺不到任何外界的動靜;甚至,她都沒發現自己憋太久都“洩洪”了。
好在隻是虛驚一場,但那天晚上李思穎和她睡覺時,她的手是被李思穎死死地攥住的。
不過好在是左手給抓疼了,她慶幸自己不是左撇子。
不過她的大姐頭更是重量級,她認真讀起書來比鄭彥槟還離譜。
大姐頭有個毛病,就是一認真思考起來就喜歡抓自己的頭發;結果自從跟着鄭彥槟開始學習起來,她的秀發是肉眼可見地在脫落。
在那次成績出來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們驚訝地發現,她的成績是上來了,發際線卻變得跟認真學醫的男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