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她更急了,“不要放棄,不可以放棄,我認識的新一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放棄的對吧?”
“嗯……”那頭輕輕應了聲,安撫似地:“蘭你在書房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沒多久,她把書房翻了個底朝天,折騰來折騰去天都快黑了,這個時間,琴酒随時可能回來。
“我沒事的蘭,要不你先回去吧。”
蘭充耳不聞,咬牙面壁坐下來,本着死馬當活馬醫的精神撥通了唯一能想到的救兵的電話。
“喂小哀,你知道琴酒的生日是多久嗎?”
意料之中的,漫長的沉默。
“小哀?”
“姐姐……”涼涼的聲音:“我連他多大都不知道。”
看來琴酒的個人信息應該屬于機密……蘭想了想又問:“那伏特加先生呢?”
“琴酒拿伏特加生日當密碼……呵,這算什麼?”
“……”
蘭咽了咽口水,絞盡腦汁,“那貝爾摩德……”
“别想了……”那頭直接打斷她:“組織裡除了BOSS沒人知道她的年齡。”
這下輪到她沉默了。
好一陣,直到月光從深灰色窗簾透進來,她才試探性地,小聲地問:“要不……你的生日?”
“……”
老實說,她從來沒有細想過小哀和琴酒的關系,隻是從琴酒偶然的提及中感受到那個男人不同尋常的興奮,那種興奮是很标準的、琴酒式的興奮,也是他身上她最看不懂的部分,因為不懂,所以将之歸結為獨特。
“雪莉”這個名字,對琴酒有獨特的意義嗎?
“小哀?”
良久,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電話裡傳來紛亂的雜音:“我說……你們究竟在想什麼……”
“琴酒那種人為什麼會拿生日當密碼,你當他是毛利小五郎嗎?”
“……”
蘭撓撓耳朵,“可是新一……”
“實在想不出就回來吧,讓他繼續在裡頭面壁思過,有水的情況下至少還能捱大半個月吧。”
“可是……”
尚未說完,電話已挂斷了。
思來想去,蘭還是決定放手一搏。
深知她情急之下就胡來的性格,柯南頓時緊張起來,擔心觸發别的意想不到的機關,急忙連哄帶騙讓她回去繼續研究那盤棋,哪知被她怼了回來:“新一,這次你真的高估我了,我哪兒會下什麼棋啊,随便試試吧……”
……
“大哥,真密碼是什麼,你設的嗎?”
低頭假寐的男人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我哪兒知道,又不是我弄的機關。”
“啊?你不是進去過嗎?”
“還用問?開鎖進去的。”
“那密碼……”
“懶得搞那過家家的玩意兒,我給它複位了。”
……
柯南扶着牆壁,大氣都不敢出,聽着按鍵音一下、二下、三下……想阻止已來不及。
嘀嘀——
心懸在嗓子眼的那刻,光線從地闆滲漏進來,轟然之間牆壁轉開一個洞,洞裡洞外,兩雙豆豆眼瞪在半空。
“蘭……”
久久,他才艱澀地從喉嚨裡迸出疑問:“你輸的什麼?”
蘭呆呆眨了眨眼:“1……234……”
1234……
“……”